顾言翊知道,温南枳想现在需要的不是自己,所以他选择默默的退场。

    而温南枳看到眼前突然放大的宫沉的脸,吓得一惊,猛地回神过来。

    “宫,宮先生。”

    “没事了,把药吃了。”宫沉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眉间凝聚了不少黑气,化也不化不开。

    温南枳乖顺的接过了药和水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两个男人太用了压她臂了,她握着水杯的一直都在发抖,怎么都克制不了。

    眼看着水都要被她晃出来了,宫沉接下了水杯和药。

    宫沉将杯口放在她唇边,淡淡道:“喝

    吧。”

    她泯了一口水,宫沉捻着药丸就递到了她唇边,她微微张口,感觉到宫沉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唇瓣,苦涩的药含在嘴里,她都不知觉。

    直到药丸被温水化开,全是苦水,她才皱起眉头咽了下去。

    她一直觉得宫沉听到林宛昕那些话,至少会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然后不见了踪影。

    温南枳以为宫沉是因为林宛昕那些伤人的举动而离开的。

    自己也跟着彻夜难眠。

    ……

    直到宫沉的葬礼这天,温南枳总觉得有人快把自己勒得窒息了。

    她猛地睁开双眼,窗外的天还没亮,趁着月色她看到自己的指和腕多了一些东西。

    她的被从背后伸过来的包裹着,指缝里露出了戒指的一角。

    是她和宫沉婚礼上交换的戒指。

    而她的腕上则是顾夫人王瑜珊交给她的玉镯子。

    她记得这两样东西在她离开宫家的时候,放在了宫沉的房间。

    难道宫沉都带在身上吗?

    她盯着握着自己的,尖细细长却十分有力,男人露出的臂强壮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