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轻咳嗽了声先推开最中间的门“有人吗?”

    没有人应,看来不在这件房间里。

    像容华就像推开第一间房间那样,又推开第二间房间“有人吗?”

    “进来来吧。”

    看着容华探头探脑的模样司徒皓忍俊不禁。

    “三少爷,我来给你送糖,你院子里怎么没有人?”晃晃手里的荷包,容华奇怪道。

    “我喜静,所以院子里人不多,你不必觉得奇怪。”

    “奥。”

    “说起来你做的糖果不错,只是女红差强人意。”说罢看向容华手里的荷包,满眼笑意。

    容华涩然,她的女红何止是差些,她是真的不会绣花,在现代,没有几个人是女红好的。

    “你可不许笑话我,要不我可收你银子啦。”边说边将荷包往手里藏。

    “噗嗤,我没想要笑话你,只是实在忍不住,你不必懊恼,人各有所长,就像你不擅长缝制荷包,却能将糖果做的又美丽又好吃。”司徒皓收起嘴角的笑,真诚道。

    面前的男子面如白玉,一双满含笑意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眸盯住容华的眼睛。

    容华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比刚才更热了,手跟脚竟也有些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

    “东西放在这里,我先走了,晒衣房还有地板没有擦呢。”

    往前两步将荷包放在书桌上就要走,却猛地被人拉住手腕,容华一时竟呆住了。

    握住手腕的手似乎很烫,她只敢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书桌上自己那缝制粗糙的荷包上,在它的旁边是一张写满字的宣纸,纸上写了些什么字容华看不懂只是觉得十分好看。

    “容华,谢谢你,我知道你会医术,昨天晚上你在墙上说的话我听见了,虽然位置低没有看见你们做了什么,但是我听见墙外的那个人说,你医好了他的牙齿,从古至今,医好坏牙的事情十分少见,你能不能,能不能。”他觉得自己难以开口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他却没有松开紧握住容华手腕的手接着道“我不明白你医术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做一个丫鬟,但是你也许真的是我最后的希望,这十多年来,我看遍了名医,每一次满含着希望却又一次次的掉进深渊,但是没有人治好的腿,如今我已经打算做一辈子废人的时候你出现了,你给了我希望。”

    司徒皓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指尖泛白,因为消瘦的原因手上的青筋顶起白皙的皮肤微微凸起来,他有些哽咽,接着说“也许你是我最后的希望,容华,你帮帮我吧!”

    心软的人总是舍不得拒绝别人,更何况是眼前这么优秀的人。

    眼前的男子说起话来不似平常那般云淡风轻,通红的眼眶,和极力想要憋回去的泪水让她觉得很心疼。

    “好。”一个好字脱口而出,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还是容华噗嗤一声笑打破了平静,她安抚性的拍拍抓住她手腕的手接着道“三少爷,你的腿一定能痊愈的,相信我,只是你得像我之前医过的那人那般,帮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