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姜以这种胸无大志的人不同，除非重要的事，江询在工作日都会准时上班。
那天的事，江询不愿意多说，只告诉姜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如果俞秋锦让劝，就说他听不进去。
他的硬脾气谁都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也是告诉姜以，让她别插手，插手他也不听。
姜以的心中如压了一块大石头，“我就是不想让你不开心嘛。”
“你乖乖的我就开心了。”他胡乱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穿上外套，出门上班。
姜以长长舒了口气，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说了一句：“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姜以觉得自己有时候就是太乖，以至于面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
中午休息的时候，俞秋锦过来找她，说是恰好走到附近让她出来一起吃个午饭，姜以乖乖地去了，然后乖乖地听俞秋锦说话。
俞秋锦自然是一心一意为江询和她着想，语重心长地说：“姜以，我相信你应该能明白，江询爸爸没有不好的意思。”
姜以轻轻点了头，说：“我明白的，爸爸也是为了我们着想。”
站在父母的角度，江询爸爸提的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是出于关心的好意。
她相信江询也能明白。
她想，正是因为明白，江询才有点难过，换做是其他人，他可能连多余的眼神都不会施舍。
俞秋锦看了看乖巧的姜以，想了想缓缓开口：“其实，江询爸爸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的意思，我们都希望你和江询再好好考虑一下。”
姜以有些讶异地抬起头，俞秋锦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不舒服，不过你要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作为父母，我和江询爸爸有责任告诉你们，有些事情并不像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
俞秋锦轻轻叹了口气，“姜以你是个好孩子，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过，我怕你多想，有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俞秋锦确实挺喜欢姜以，自认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但这世间的感情向来有远近之分，她再喜欢姜以，她也不是她的女儿。她不是一个虚伪的人，觉得有问题还是说出来好，既然姜以以后是与江询共度一生的人，那么比起表面上的亲热和气，敞开心来坦诚接纳或许才是才是最好的选择。
“妈妈实话跟你说，如果一开始你们没有瞒着我们，我和江询爸爸是不会同意让江询去做手术的。当然，我们这么想，对你和你父母也不公平。你的爸爸妈妈心疼你，就像我和江询爸爸心疼江询。”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只是一直以来，以女性被迫承受生育的责任得到解决。
当女性有机会卸下这份责任，这个问题便被搬到了两个家庭之间。
俞秋锦看到姜以垂着眼不说话，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我这话有点自私，如果我有个女儿，可能又会是另一种态度。”
姜以微微抬起头，看着俞秋锦轻轻说：“妈，你说的这些，其实我能理解。”
那天的事，江询不愿意多说，只告诉姜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如果俞秋锦让劝，就说他听不进去。
他的硬脾气谁都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也是告诉姜以，让她别插手，插手他也不听。
姜以的心中如压了一块大石头，“我就是不想让你不开心嘛。”
“你乖乖的我就开心了。”他胡乱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穿上外套，出门上班。
姜以长长舒了口气，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说了一句：“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姜以觉得自己有时候就是太乖，以至于面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
中午休息的时候，俞秋锦过来找她，说是恰好走到附近让她出来一起吃个午饭，姜以乖乖地去了，然后乖乖地听俞秋锦说话。
俞秋锦自然是一心一意为江询和她着想，语重心长地说：“姜以，我相信你应该能明白，江询爸爸没有不好的意思。”
姜以轻轻点了头，说：“我明白的，爸爸也是为了我们着想。”
站在父母的角度，江询爸爸提的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是出于关心的好意。
她相信江询也能明白。
她想，正是因为明白，江询才有点难过，换做是其他人，他可能连多余的眼神都不会施舍。
俞秋锦看了看乖巧的姜以，想了想缓缓开口：“其实，江询爸爸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的意思，我们都希望你和江询再好好考虑一下。”
姜以有些讶异地抬起头，俞秋锦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不舒服，不过你要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作为父母，我和江询爸爸有责任告诉你们，有些事情并不像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
俞秋锦轻轻叹了口气，“姜以你是个好孩子，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过，我怕你多想，有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俞秋锦确实挺喜欢姜以，自认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但这世间的感情向来有远近之分，她再喜欢姜以，她也不是她的女儿。她不是一个虚伪的人，觉得有问题还是说出来好，既然姜以以后是与江询共度一生的人，那么比起表面上的亲热和气，敞开心来坦诚接纳或许才是才是最好的选择。
“妈妈实话跟你说，如果一开始你们没有瞒着我们，我和江询爸爸是不会同意让江询去做手术的。当然，我们这么想，对你和你父母也不公平。你的爸爸妈妈心疼你，就像我和江询爸爸心疼江询。”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只是一直以来，以女性被迫承受生育的责任得到解决。
当女性有机会卸下这份责任，这个问题便被搬到了两个家庭之间。
俞秋锦看到姜以垂着眼不说话，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我这话有点自私，如果我有个女儿，可能又会是另一种态度。”
姜以微微抬起头，看着俞秋锦轻轻说：“妈，你说的这些，其实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