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坟是王家家主的祖坟?

    可不是我们的。”王武顿时大怒,说道:“我们去年想去祭祖,还被赶出了祠堂?

    父亲难道不记得了吗?他让我们留在这里,分明就是让我们做的佃户,现在田地是他的,日后我们连人都要做他的奴隶了。”

    “这,这个?”王老爹顿时不好说什么了。

    “王武在家吗?”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拍打院门的声音,父子两人赶紧收了话,连王母也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来了,来了。”王武透过窗子朝外望去,就见几个衙役,手上举着火把站在外面,脸上更是露出惊恐之色,他是小民老百姓,哪里碰过这些人的,当下按住了心中的惶恐,赶紧跑了出去,低着头,堆满了笑容,说道:“差爷,不知道小人犯了什么罪,还请差爷明示。”

    “王武,跟我们走一遭吧!你的事犯了。”为首的衙役看着眼前的王武,一脸的不屑之色,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么晚了,还让自己走一遭,实在可恶。

    “啊!犯事?冤枉啊!差爷!”王武面色大变,双目中闪烁着慌乱之色,他虽然有些武力,但自己只是一个老实的庄稼人,又怎么可能犯事呢?这一切都是假的。

    “你已经被人告了,大老爷现在招你去问话,走吧!”为首的衙役从背后掏出铁链来,也不管王武惊慌失措的面容,就将绑了起来。

    “差爷,差爷,小儿老实,从来就没有做过坏事,又怎么可能犯案呢?差爷,您是是不是绑错人了。”王老汉赶紧上前告饶说道。

    “不可能,苦主都已经到了长安县衙了,还有许多证人,怎么可能出错呢?我看你们啊,还是老实一些吧!”为首的衙役不屑的说道。

    “阿武,你到底犯了什么事?”王老汉听了脸色不好看,忍不住甩了自家儿子一个耳光,他可以穷,可以没钱,但绝对不能犯事,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犯事了。这让他的脸都没地方放。

    “爹,我,我没有做什么事情啊!”王武彻底的惶恐了,他怎么想也没有想起,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事,还劳烦衙役上门找自己的麻烦。

    “住手。”王老汉还准备再打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怒吼声,就见一个中年人领着几个家仆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正是王家庄的庄主,周围最有钱的人物。

    “原来是王庄主。”为首的衙役显然认识中年人,只是面色冷峻,并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

    王善心中不满,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拱手说道:“邢捕头,我这族侄犯了事情,还要劳烦邢捕头这么晚到庄上来了。”

    “王庄主,你这庄上可不简单啊,实话告诉你,今天晚上,可不仅仅是我来了,整个长安城的差役都来了,你这王家庄犯事的可不仅仅是王武一个人。”邢捕头扫了王善一眼,忍不住冷笑道:“王武,我问你,你前段时间可是答应前往武威做工的?还按了手印?”

    “是,是,是有这么回事。”王武恍然大悟,忍不住说道:“因为家父不愿意离乡,所以只能留在家中。”王武说到这里,还朝王善望了一眼,他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悔。

    “不错,亏你还记得,现在武威商会的人将你给告了,不仅仅是你,还有其他的人,只要没有前往长安集合,跟随商队前往西北的人都给告了。”邢捕头怒其不争,忍不住说道:“我说你胆子还真不小,那些商会是一些什么人,都是西北的大商人,在这些人的背后是朝廷的武英殿,都是军方的大将,你这是在戏弄朝廷大将啊!”

    “啊!还有这种事情?”王武脸色就变了,没想到自己不去,这样的小事居然被人告了,这,这也太冤枉了。

    “邢捕头,这,这件事情是不是太过了一些。”王善皱了皱眉头,他认为这样的小事根本不算什么,没想到对方居然大动干戈,还将王武告上了衙门,这不是开玩笑吗?只是武威商会背后是军方的消息,他也是听了世人传言,这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

    “人无信而不立,既然答应的事情,就应该做到,那些商会决定的事情是何等重要,既然王武已经答应了,那就应该做到,他现在没有去,那就是坏了武威商会的事,人家作为苦主告上门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邢捕头正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