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若不是晋王妃替你求情,你以为朕会这么轻易饶了你?!不思进取,结党营私,残害兄弟,桩桩件件,好生回去反省。”

    秦煜愣住。

    片刻后晃过神抱住皇上的腿,一股脑将事情全交代了。

    “父皇饶了儿臣,儿臣只是听信别人的挑拨才犯下大错。那日夜里宁溪那个贱人让陈贵将匕首和玉佩交给儿臣,说秦湛,哦不,七弟要对儿臣下手,儿臣一时心急才听了陈贵的建议,自残嫁祸给七弟……”

    他哭的稀里哗啦,将所有责任推给陈贵和宁溪。

    皇上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翻,“呵,感情老七身边都是你的人?”

    秦煜坐在地上抽泣,不敢说话。

    云暖接句:“王爷带去西山的人都是极信任的,别人我不知道,陈贵跟着王爷十多年……武将终究是武将,与敌人光明正大的对抗,心思缜密,一旦涉及亲情,就容易迷眼。”

    这话戳痛了皇上的心,因为他最崇敬的兄长就是武将,最后惨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上……

    某些人看起来聪明绝顶,实际上很单纯。

    他指着秦煜,“以后你若再敢动残害兄弟的心思,别怪朕废了你。哼!”

    宁溪一句话不敢说,希望皇上会忘记她的存在。

    只是她终究难逃一死。

    皇上经过她时,嫌弃的跟闻了狗屎一样。

    “宁氏绑了送去乱葬岗。”

    这等于她要被狼群活生生撕了吃掉。

    说完片刻不留,离开大殿。

    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云暖宁溪秦煜。

    宁溪不明白,想抓住云暖的裙角,被她甩开。

    “为什么,云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你已经无法翻身,为什么会这样?”

    她哭的撕心裂肺。

    秦煜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