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到五楼,向歌哆哆嗦嗦的打开门,躺回卧室的大床上,想起这人明明在北城,忽然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虚幻的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算了,一个明确说了不喜欢她,却又在分手后马上和心机婊搞暧昧的男人,有什么好值得挂念的?

    这种男人算不上什么三观端正,品行良好,这么一想,谢修远在她心里的神格就和蹦极似的,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

    向歌倒在床上碎碎念:“不过一想到那双帅气的脸竟然会因为蹦极扑到地上,有点暴殄天物呢,还是改成屁股着地吧。”

    谢修远在旅馆门口等了小半天,除了那个冷漠无情的闭门羹,一无所获。

    开车回家,他还是将那束花抱回了自己的住所。不等他把门锁上,楼上的傅东楠就急躁的敲开了他家的房门:“怎么样,你和她说清楚了吗?”

    谢修远把那束花放在桌子上,洗了手之后将扒拉他裤腿的仙贝抱起来:“她把我拉黑了,玫瑰花我也没找到机会送。”

    “靠,女人都那么绝情的吗,合同一结束就把你拉黑了?”

    谢修远抱着仙贝躺在沙发上,说道:“不是她绝情,是我绝情了,之前分手的时候,我和她说了我不喜欢她。”

    傅东楠摸着自己的下巴盯着他打量:“你原来骨子里是那么绝情的人吗?”

    “我那时候只想快点结束合约。”谢修远无法形容那时候的心情,他那时候只想快点离开浦城,甚至也没有过多的思考关于向歌的事情,因为那仅仅只是一份合约而已。

    “谢修远啊谢修远。”傅东楠这个军师终于坐不住了,“你都把人拒绝了,你以为她还能老老实实的等你?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谢修远撸猫的手一顿,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傅东楠:“你别开玩笑,才一个月……”

    他忽然想起以前向歌说自己谈过八个男朋友的事情,分手一个月再找,也不是不可能。想都这里,他才发觉自己的手指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想了想,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拿个锄头撬墙角!”

    傅东楠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你不是正人君子?”

    自他认识谢修远那天开始,他就从没有见过他对一个女孩子做过什么占便宜的行为。更别说是脏话和污段子了,后来好不容易和向歌谈恋爱了,他这个好基友竟然分手后才知道他们是合约恋人关系,他虽然没好意思问发展到了哪一步,但看他那样子也不难猜。

    就谢修远这闷骚性子,要是开荤了,可不是这种做派。

    可怜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基友,马上二十五了,竟然只牵过女生的手……不,也许他都不好意思牵女生的手,想到这里,傅东楠竟然一脸同情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拍了拍谢修远肩膀,塞给他一个手写笔记:

    “这是我泡妞多年得来的经验,小谢同学,你师父我能帮你的只有那么多了。”

    看傅东楠担忧的都快哭了,谢修远只好无比郑重的接下那本笔记:“现在你是我师父,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嗯,奥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