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童丧点头道,“他叫姬无昼,但是吧……这名字基本没人喊,大家提到他都会用另一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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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呼。”

    鹿辞道:“什么?”

    童丧低声道:“瘟神。”

    鹿辞诧异道:“为何?”

    童丧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拍了拍他肩头道:“不是我说你,平时往藏书阁跑得最勤快的就是你,但你能不能别总只看些正儿八经的史册律法天文地貌?那些人间轶事百家杂记什么的你好歹没事也翻几页吧?”

    鹿辞听这意思似乎是他一直以来的读书习惯让他错过了某些“人尽皆知”的东西,猜测道:“这事还跟人间大陆有关?”

    童丧点头道:“关系可大了去了!《百家杂记》里白纸黑字写着呢,说他们姬姓一族自古就像瘟神,沾谁谁倒霉!”

    鹿辞简直匪夷所思:“这也有人信?”

    《百家杂记》他虽没看过却也有所耳闻,听说是本连著者都不知是谁的杂书,那里头写的东西也能当真?

    童丧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嘿,你是不是又想说什么‘无证即无罪’,‘不可妄下定论’?”

    鹿辞并未否认,他心中的确端得是这个心思,但见童丧仿佛还有话没说透,催促道:“少卖关子,有话快说。”

    童丧撇了撇嘴:“得,等我想想从哪说起哈……对了,你刚才看见他头发了吧?”

    鹿辞一怔,道:“这不废话么?”

    童丧也不恼,耐心道:“什么颜色?”

    鹿辞眨眼回忆片刻:“……灰的?”

    方才只是匆匆几眼,鹿辞其实看得并不清楚,但细细回忆差不多也能想起那是一种深灰,近似于香炉灰烬被水淋湿的颜色。

    童丧道:“嗯,他小时候头发不是这样的,还有他那双眼睛,你可能没发现,也是浅色,但小时候也不是。”

    鹿辞莫名其妙:“那又怎样?”

    “欸欸欸——还是我来说吧,”洛寒心在旁听得着急,看向鹿辞认真道,“你应该知道,春眠这些年一直都在褪色吧?”

    鹿辞点了点头,在他记事之初,春眠的树冠是深粉,而后这些年中一点点变淡,如今已是粉得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