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冷笑:“若是奴婢被家里正经的老太太教训,奴婢半句怨言也没有的,只是姜老太太您老人家可不是咱们家正经的老太太,您可没有权利教训我们府上任何人!”

    这反驳的有点犀利。

    姜初月在心中暗赞一声。

    姜老太太自是不服,大声质问。

    姜初月见她还要无理取闹,脸色也冷下来了,“刘妈妈半句话也不曾错!看老太太是长辈的份上,她被打了也不曾如何,老太太要还是因此纠缠的话,那就让刘妈妈以个人的身份和您老人家解决罢。”

    姜老太太还意会到姜初月这样说是何意,姜初月马上补了一句,“您老人家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刘妈妈将你告官也是使得的。”

    这当然是吓这老太太的。

    这点子小事,就算告到京兆伊衙门,人家衙门也不会搭理。

    最多派了衙差劝了回去,或者让他们私下调节。

    但本朝律法,无故伤人是可以告官的。

    姜老太太被一句告官吓得一个激灵。

    她又忘记了姜初月这死丫头的身份了……

    她说这嘴碎的奴婢能告官,那肯定就是能告官了……

    当下,老脸灰白灰白的。

    “奴婢也不想去告官,还请姜老太太赶紧些回去歇着。一大把年纪了,今儿在我们府里倚老卖老折腾这么久,可别折腾出什么好歹来!”

    刘妈妈是故意的,姜老太太也心知肚明,气的牙根疼也无法。

    也不敢再动手打人了。

    毕竟她是真的怕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人告到衙门里去。

    她还想风风光光的再多活几年十几年的。

    姜老太太最终不甘的走了。

    姜老爹让马车将姜老太太先送回去。

    他自己则从怀里摸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锦盒递给姜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