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了所以没问题的......就一下下......不会被知道的,他想,我很轻的,不会醒过来的......

    ——应该是吧?

    封行之调整好角度,身体微微向后,避开孕肚,结实肥腻的大腿贴上火热的性器,将性器挤压在柔软的空间内,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艰难的晃着腰,用大腿上细嫩的软肉撸动着滚烫的阳具。

    像是不满足的妓女,淫荡极了。

    指节死死的攥着对方毛茸茸的睡衣束带末尾,用力到发白,狰狞的青筋剐蹭过饥渴的穴口和肥大的阴蒂就会引起敏感的颤抖,激的封行之意乱情迷的低喘,却也不敢吵醒对方,只能间或露出一点鼻音。前面的性器也在单方面的情事中颤颤巍巍的立起来,红嫩饱满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戳弄在对方的睡袍上,绵软的茸毛戳刺过马眼,刺激的他脊椎电流流过一样发酸发麻,小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清液,黏黏糊糊的被裹挟在大腿根部,让套弄变得更加顺滑。

    他尝试着用对方的性器刺激敏感的阴蒂,每次得逞都会微微僵着身体吐气,偷偷这样做的隐秘快感攫住了他,封行之也没发现空气中越发浓厚的海盐味。

    好舒服......这样碰自己真的好舒服......封行之感受着偷偷自慰带来的心理快感,被碰到敏感的地方的心理快感,一阵恍惚,肥大勃起的阴蒂被鸡巴刺激着发出色情的水声,被阴毛刺激的微微痉挛,穴口被不断地顶弄的一缩一缩,吐出点臣服的汁水,连同封行之也不自主地微微抽搐起来,却还不肯放过用腿根肏弄鸡巴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的收紧大腿。

    他享受着拙劣的情欲,眼角氤氲着情欲的绯红,舒服的眯着眼睛,不自觉地向着对方怀里凑了凑,感受着越来越上头的快感,他加快了挺腰的动作,穴口和大腿根部早就汁水淋漓,紫红的龟头也随着他的动作,在饱满大腿间的缝隙里进进出出。

    还要再快一点,马上......马上就要到了......好舒服......再努力一下就好了......封行之大着胆子环住对方的身体,脸紧紧的贴上对方结实的胸口,手指攥住背后的睡衣,大腿施力,穴口酸软。

    要......要到......还差.......还差一点.....就差......

    高潮前的征兆让他微微吐出舌尖,身体发麻。

    突然,后腰上覆上一只手,强势无比的按着酸软而敏感的腰眼,控制住他的动作。

    带着浓厚管教意味的语气,磁性而又严厉的嗓音瞬间在耳侧响起。

    “趁着我还没醒拿我当自慰工具?”醇厚的低音,带着压迫感的质问,“自己玩的很开心,嗯?”

    “唔嗯......呜呜......不要——我就快——”

    封行之瞬间睁大双眼,偷偷自慰被义子发现的刺激感让他头皮发麻,收缩的马眼滴出前列腺液,阳具不住的抽动,可快感临近巅峰被逼停的难受让他大口呼吸,几乎快被逼出眼泪,只要最后一下就能到达巅峰,可被侧位掐住腿弯抬起来,残忍的分开紧闭的腿根。

    “我可不记得有允许过你这样玩。”诛殷全然不顾小义父的软声哀求,侧着扣住对方还想动作的腿扯开,将红肿抽搐的穴口晾在空气里,“我说过吧?义父是忘了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为......为什么?”带着情欲的哭腔,封行之被快感充斥的身体还在叫嚣,“呜......你.......是什么时候.....?”

    怎么会这样?明明......

    “义父爬起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诛殷敛着眸子,把人轻松的换成骑乘的姿势,看着对方因为突然的动作托住孕肚,单手撑在身后,敏感的瑟缩。

    诛殷知道小义父睡眠的问题,所以一向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吵醒浅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