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看着她爹爹的动作,疑惑地问:“真的没事吗?爹爹明明心事重重的样子。”

    廖一剑看着宝贝nV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认真的神情。感到自己对她的隐瞒是罪大恶极。但要把自己在想的事告诉她,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他微微摇了摇头,牵起nV儿的手。同时在心里,郑重地告诫自己,没事,也不能有事。

    “乖宝,是来找爹爹一起去用早膳的吗?一起去吧,别饿着爹的乖宝。”

    “嗯,走吧,爹爹。待会儿,爹爹陪兰儿一起去试我的新琴吧。兰儿学了新的曲子,爹爹要不要听呀?”

    父nV俩边说边走,一起去了心兰的房间用早膳。

    似乎一切都还是如常......

    除了接下来的一天,廖一剑还是没有去练武场。

    心兰在练武场扑了一个空的时候,廖一剑正对着书柜静思己过。

    他如松柏般挺拔立定,气质仍然淡漠冷然。和他外表的平静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双眼里含着霜刀雪剑,恍若能凝成实质,要将人千刀万剐。

    而那个他想要处以极刑的人,正是他自己。

    如果说前晚的梦是偶然。那昨晚又梦到,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沉溺其中,不想自拔?

    昨天才警示自己,不可以有事。晚上却再一次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场景,似乎是四年前的那个雨夜。

    心兰双颊泛着红晕,眼角含着一滴清泪。

    娇娇怯怯地伸着手对他。

    “爹爹陪我...”

    ”要爹爹到床上来...爹爹到兰儿的身边来...”

    又与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完全不同。一切都蒙着一层名为yUwaNg的薄纱。

    但最不同的是,躺在床上朝他伸着手的心兰,是那晚在浴桶中看到的样子。

    雪白,粉红,殷红,乌黑。

    交织成一团让梦中的他气血翻腾的yusE。继而惊得他被立刻弹出那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