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殷贵人,是从前王府的旧人,就淡然多了。

    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我怎么知道!虞鸢在心里默默吐槽,然而面上还要笑嘻嘻地回答:“皇上的性子啊,挺好的啊。”

    郑贵人显然对此不满意:“挺好的,是怎么个好法?”

    “就是……呃……”我又没同皇上相处过,我咋知道。于是,虞鸢选择转移战火,“想来,殷姐姐一定比我们更清楚的。”

    殷贵人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我从前在王府里也只是一个侍妾,统共也没见过几次皇上。后来入了宫,被封了贵人,除了年节时,阖宫的宴席上能远远地望见皇上,别的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若说性子,似乎是个不苟言笑的。”

    听殷贵人这般说,虞鸢仿佛料见了自己的未来,大抵也是如此吧。

    哎,宫中的生活可真是无聊得紧啊。

    虞鸢怕她们再继续问下去,连忙又换了一个话题。

    一直到未时,席面才散了。

    虞鸢是寿星,席上自然被灌了不少酒。

    她回到自己东边的院子里时,身上不免都沾染了浓浓的酒味。

    锦灯做事向来细致周全,一早就叫人烧好了热水备着,等席面散了便伺候虞鸢沐浴更衣。

    “寿安宫那边,奴婢已经亲自去了一趟。太后娘娘说只管叫美人自个儿找乐子,只晚膳时分去寿安宫便好了。”

    虞鸢:“难道太后娘娘是想要留我吃晚膳吗?”

    锦灯知道虞鸢是一个吃货,掩笑道:“也许是呢。”

    虞鸢:“啊!那太后娘娘一定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虞鸢沐浴完,锦灯又服侍着她换了一身衣裳。

    等虞鸢来至寿安宫时,果然听见王太后在吩咐身边的槐姑姑仔细地准备晚膳的菜式。

    槐姑姑笑着回道:“太后娘娘您就放心吧,奴婢都准备好了。”

    王太后点点头,槐姑姑做的事她还是放心的。

    虞鸢请了安之后便笑嘻嘻地问道:“太后娘娘可是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