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抱歉抱歉抱歉。

    谢想的声音环绕着邓青玦的耳朵。

    谢想在车上就在不停地道歉。

    邓青玦一下午都没有正眼瞧过谢想,上课时也挺直了肩背,左手搭在桌沿,没有像往常一样施舍出一只手给谢想牵。和同学搭话时还是像往常一样亲热又有礼貌,却吝啬于与谢想交汇视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邓青玦在谢家没有房间,她是谢想的附属物,当然要和谢想睡在一起。可是谢家最不缺的就是房间,晚上洗好澡的时候,邓青玦问管家要了备用房间的钥匙。

    谢家很奇怪,这对夫妻各自有自己的小家,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幸福美满,于是最大的“谢家”垃圾一样的被忽视被丢弃,成了谢想的私人住所。

    “也许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谢想,今天的我很累。”

    邓青玦这样说,谢想只能怀着愧疚愣怔着点头。

    大约半小时后,有人很礼貌地敲门。

    是谢想。

    谢想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长发垂在肩上,唇色有些苍白:“青玦,晚上好。”

    娇弱得好像水里刚捞出来的白莲,沾了点水,楚楚可怜的样子。

    邓青玦垂着眼睑,莫名觉得她这副模样很讨人厌。关门是没有用的,这是谢想的家,谢想能拿到钥匙。

    谢想朝她张开双臂:“抱一抱我吧。”

    想要肢体上的触碰,渴求到发疯。

    她把自己埋在邓青玦肩颈,靠着邓青玦,小狗似的嗅了好久,双手攀紧了她的腰身。然后摇摇晃晃的,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拖着邓青玦往床的方向跌。

    邓青玦推开她:“说了我今天很累。”

    谢想捧着她的脸,两个人鼻尖贴着鼻尖,闷闷地嗯了一声:“不会让你累到的。”

    她们俩有着很接近的身高,邓青玦要更瘦长些,长手长脚的,很有少年气,谢想则发育的更加好,丰满与青涩这两个特质在她身上糅合在一起。

    谢想压在她身上,骑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特意没有穿内裤,直接贴在邓青玦的肌肤上,花心摩擦赤裸的腿。

    长而软的发丝垂在邓青玦的肩颈,来来回回地晃动,晃得邓青玦心发痒。蹭舒服了,谢想抱着她又亲了会,爬上来枕在她的旁边,讨好似的询问:“你不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