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之前启蒙先生只是个穷酸秀才,如今的庄先生可是海内大儒,我又哪敢顶撞他老人家啊。”

    盛长桢赶紧应道。

    明兰有些乐了,笑骂道:“你个不省心的,年纪轻轻,又J又滑!”

    随後姐弟两个哈哈大笑,闹作一团。

    ……

    第二日,盛长桢起了个大早,丫鬟nV使伺候他更衣洗漱。

    盛长桢坐在那一动不动,听凭下人们摆弄。

    看样子,盛长桢是完全适应了这封建社会的糟粕了。

    收拾完,又去给王氏请了安,盛长桢就直奔学堂去了。

    半路上,明兰已等了多时,见他一副小书生的样子,既好笑又欣慰,连忙把自己早起做的点心递给盛长桢。

    盛长桢吃得满嘴都是,连声夸赞姐姐的手艺。

    两人到了学堂之中,庄先生还没到。

    二哥盛长柏已经摆开了笔墨纸砚,兀自练起了字。

    三哥盛长枫则在琢磨他昨日新作的诗词。

    旁边还有两位从外边闻名来盛府求学的少年。

    一位面如冠玉,神sE温润。正是号称汴京第一美男子的齐国公府独子,齐小公爷,齐衡。

    另一位却是面如黑炭团,一脸憨相,与美男子齐衡形成鲜明对b。

    其人正是盛长桢的老同学、亲密的小夥伴,包景年包同学啦。

    盛长桢正纳闷呢,包景年却已经跑到他跟前了。

    包景年挠着脑袋说:“长桢,你从小学堂走了,我在那呆着也没什麽意思,就央求父亲让我来你们家俬塾里念书。”

    “我父亲看我都十二岁了还在蒙学厮混实在不成样子,就托你父亲把我给送来啦。”

    “怎麽样,惊不惊喜,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