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万俟羽及时打断莫双双的异想天开，语重心长道，“不要为难程姑娘，灵宠怎可随意借给外人？”她特意在外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莫双双却没注意。
莫双双不懂常识，闻言迷茫地抓了抓脑袋：“诶？这样不行吗？”
万俟羽无情地打破她的妄想：“除非你和别人结为道侣，不然不行。”
道侣？
莫双双瞄了一眼程蕴溪，想想还是算了。
她再笨，也知道道侣是什么，不能这么草率决定。于是只能抱歉地对程蕴溪笑笑：“程姐姐，对不起啊，我不能将小七借给你了。”
程蕴溪抿唇一笑：“没事。”
然后她顿了顿，看向躺在地上的妇人，唤那瘫软在地上的丫鬟道：“我在这守着夫人，你回去叫人。”
往常在程蕴溪头上作威作福的丫鬟不敢违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屁滚尿流跑了。
程蕴溪扭头，对莫双双三人屈膝行礼，歉意道：“今日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娘……她也是因为丧子之痛，所以才迁怒旁人，希望你们别放在心上。”
而此时，程学思的尸体还停在另外一边，莫双双定睛一瞧，不由阿了一声。这不是……
万俟羽看她一眼，微蹙眉头，不知是否该提醒莫双双别暴露真相，昨天她应是目睹了该男子被人杀死的一幕，所以现在想起来了。她这一出口，难免会让自己被人怀疑。
没等她想清楚，便听莫双双笃定道：“我见过他，昨天白天的时候，我和万俟姐姐她们一起逛街，你二哥还说要娶我二姐当娘子呢！”
话音一落，莫问雪登时不受控制咳嗽一声，瞥莫双双一眼，喂了一声：“小傻蛋，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再说了，那人要娶的分明是万俟羽，小傻蛋怎么就提她？
程蕴溪面露尴尬：“这位姑娘，我替二哥道歉……”
莫问雪潇洒一挥手，不在意道：“人都死了，还道什么歉！”
万俟羽则愣了愣，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的笑意。是她太高估双双了，她怎么会发现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群小厮蹑手蹑手走进来，然后分成两拨。一拨抬起地上的妇人，另一波去抬那具尸体，接着脚步飞快逃出门去，好像身后有妖怪在追似的。
莫双双收回目光，看向程蕴溪瘦弱的身体，目露担忧：“程姐姐，你回去之后，那个坏人会不会为难你？”
“坏人？”程蕴溪稍一思考，便知道莫双双说的是谁，登时哭笑不得，“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程姐姐面对坏人的时候，明明没有还手之力啊。
莫双双不懂常识，闻言迷茫地抓了抓脑袋：“诶？这样不行吗？”
万俟羽无情地打破她的妄想：“除非你和别人结为道侣，不然不行。”
道侣？
莫双双瞄了一眼程蕴溪，想想还是算了。
她再笨，也知道道侣是什么，不能这么草率决定。于是只能抱歉地对程蕴溪笑笑：“程姐姐，对不起啊，我不能将小七借给你了。”
程蕴溪抿唇一笑：“没事。”
然后她顿了顿，看向躺在地上的妇人，唤那瘫软在地上的丫鬟道：“我在这守着夫人，你回去叫人。”
往常在程蕴溪头上作威作福的丫鬟不敢违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屁滚尿流跑了。
程蕴溪扭头，对莫双双三人屈膝行礼，歉意道：“今日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娘……她也是因为丧子之痛，所以才迁怒旁人，希望你们别放在心上。”
而此时，程学思的尸体还停在另外一边，莫双双定睛一瞧，不由阿了一声。这不是……
万俟羽看她一眼，微蹙眉头，不知是否该提醒莫双双别暴露真相，昨天她应是目睹了该男子被人杀死的一幕，所以现在想起来了。她这一出口，难免会让自己被人怀疑。
没等她想清楚，便听莫双双笃定道：“我见过他，昨天白天的时候，我和万俟姐姐她们一起逛街，你二哥还说要娶我二姐当娘子呢！”
话音一落，莫问雪登时不受控制咳嗽一声，瞥莫双双一眼，喂了一声：“小傻蛋，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再说了，那人要娶的分明是万俟羽，小傻蛋怎么就提她？
程蕴溪面露尴尬：“这位姑娘，我替二哥道歉……”
莫问雪潇洒一挥手，不在意道：“人都死了，还道什么歉！”
万俟羽则愣了愣，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的笑意。是她太高估双双了，她怎么会发现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群小厮蹑手蹑手走进来，然后分成两拨。一拨抬起地上的妇人，另一波去抬那具尸体，接着脚步飞快逃出门去，好像身后有妖怪在追似的。
莫双双收回目光，看向程蕴溪瘦弱的身体，目露担忧：“程姐姐，你回去之后，那个坏人会不会为难你？”
“坏人？”程蕴溪稍一思考，便知道莫双双说的是谁，登时哭笑不得，“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程姐姐面对坏人的时候，明明没有还手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