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下意识颤了颤,病中嗓音沙哑,她唤道:“哥……”她意识到什么,戛然而止,咬住嘴唇。

    但其实都几不可闻。

    燕衡看太医施针已经结束,匆匆收拾了东西,问他:“何时能大好?”

    太医恭恭敬敬:“回殿下,姑娘身子须静养,约莫十来日,方能大好。不宜大悲大喜,也不宜……”

    他顿了顿,心底是忖度着,这姑娘身上有男nV欢Ai的痕迹,只怕是殿下的nV人,但是又有那么重的鞭痕——殿下或许在那方面有些不同的癖好,只好委婉提醒说:“不宜受刑。”

    燕衡心头一紧,道:“知道了。”

    太医并没认出那蒙了眼睛的nV子是谁,退下后,又开了方子,嘱咐每日煎药喝,又叮嘱说,身上外伤,须及时上药,否则溃坏血r0U,就不好了。

    这回的劫难,全由那支青玉药瓶引起,燕衡一面捏着太医开的药方,一面踱去库房,拿了一支金玉膏。

    金玉膏是治外伤的良药,触肌生凉,千金难买。

    已经是中夜,杳杳施针过后,烧慢慢退了,反倒出了一身的汗。燕衡拿了金玉膏回来时,她已清醒,没敢解开红绫,听到脚步声,就慢慢把头转向他。

    她的脸蛋还存有高烧的余晕,仿佛烂熟的蜜桃,水nEnG诱人。屋子里烧着熊熊碳火,燕衡只觉得身周温度骤升,异常燥热。

    杳杳现在有点害怕,但又有一点高兴。她就知道哥哥不会真的不管她的……。她浅浅地笑了笑,唤他:“哥哥——”

    男人坐到床沿,冷声纠正:“夫主。”

    杳杳呆了呆,刚伸出去捉他衣袖的手,僵在了半空,怔然落回原处。接着她身子一空,被燕衡抱到寝殿后的净室。浴池水暖,她被燕衡三两下粗暴地剥g净衣裳,期间,燕衡还把她蒙眼的红绫扯开,令她一眼看到灯火通明下,燕衡只披了一件薄白绫单衣的JiNg瘦身躯——更准确点,是他胯下毫无遮挡的粗长yAn物。

    苏醒的yu龙已昂扬支起,仿佛喷薄出团团热息,近在咫尺,杳杳下身一紧,屡次被这巨物C得魂飞魄散的感觉一GU脑儿涌上心头。

    燕衡冷声道:“下去,沐浴。”

    杳杳诧异,仍处于愣怔中,便给燕衡轻推一把,推进池子里。

    热水温暖,晕润着浑身每一个毛孔,杳杳舒服得不想动了。已好久好久没洗热水澡——她愈发眷恋,蒸腾的热气把她整个裹起来,她第一次觉得,洗热水澡是这么快活的一件事。

    因为没有蒙眼,她稍一转头,就能看到燕衡。

    他大剌剌坐在岸边一把檀椅上,薄白单衣浸Sh了水汽,服帖地贴紧他的身躯,JiNg瘦的肌肤若隐若现。x口衣衫敞开,隐约能看到结实x膛。

    墨般长发洋洋洒洒落在身上,像山水画中用浓墨g勒的水流,一直流淌。

    宽肩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