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裹紧身上银紫的袍子,听话滚回了内室,不敢轻易地离开去洗脸,只好枯坐在罗汉榻上坐了半晌,等听到有响动,忙地跳起,然后跪下来,低眉敛目装作一直跪在这里的模样。

    送走了聒噪的人,紫衣青年踏进内室,见她乖巧,脸上还糊满了他的JiNg水,十分满意,大马金刀落了座,道:“滚过来。”

    杳杳慢慢爬到他的跟前,身上还裹着他的衣袍,龙涎香气浓烈,带有他的T温,很暖和,她有点舍不得脱下来了——当然是不行的。

    燕衡哪里晓得她磨磨蹭蹭的缘故是这个,只当她想要偷懒,眼中的光愈发慑人,拾起了旁边一柄戒尺,不轻不重地点在她脸颊上,凉凉一笑:“燕陵他知道你这么下贱么?”

    “他知道刚刚在桌子底下藏着,吃男人ji8的贱货是你么?”

    “他知道你每天都在爷身下婉转承欢么?知道你每天都顶着两瓣肿PGU,跪在爷脚底下求爷1么?”

    “他要是知道了,他还会认你是他冰清玉洁的好妹妹吗?”

    杳杳被他戳中了心事,脸sE发白,只管垂着头,心头却回荡起来这些话语。一条条一件件都是她,这无可辩驳,她哑住了,直到戒尺啪地cH0U在右脸上,清脆一响,疼回了神。

    戒尺停在她脸上,尚未彻底g涸的JiNgYe上头,头顶传来YAn凉的嗓音:“这是什么,嗯?”

    她嘴唇哆嗦,刚刚那一尺子cH0U得很疼,疼痛感在脸颊上一跳一跳的,没缓过来,又挨了一cH0U:“夫主问话竟敢不答?”

    她慌了神,伏低了脑袋小小声说:“是,是夫主赏赐贱婢的龙JiNg。”

    燕衡望着她畏惧害怕的模样,本没有想狠狠罚她,但,总觉得哪里很不畅快,一口气堵在x口,闷得他难受,亟需发泄。

    他握住戒尺:“转过来,趴着,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杳杳呆愣住,燕衡拧了拧眉,放缓了语速:“听不懂?”

    那三个字在杳杳听来犹如下了最后通牒,她又想起曾有一次她最后掰着花x供他踢踹的情景,历历在目,是每回忆一次,都要叫她胆战心惊不敢继续回想的地步。

    她微微发颤,乖顺地转过去,把衣裳下摆撩起来,露出雪白娇nEnG的PGU。燕衡拿戒尺直接开始啪啪cH0U起来,cH0U得Tr0U翻飞,红了大片,全是交错重叠的戒尺印子。

    全身雪白,只这一处红肿得像熟透了的桃子,红白相映,别有一番风情。

    燕衡向来喜欢看她这被cH0U肿了的PGU,还有衣衫不整的凌乱模样,cH0U完了以后,总算觉得心里舒畅一点,道:“出去,到廊下跪两个时辰。让大家都看看,你被爷cH0U肿的贱PGU。”

    他云淡风轻说完便踏出去了,杳杳滞后一步,听到他的话,先是不可置信,但回头已看不到哥哥,便知道这不是玩笑。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耻,何止要被人看光身子,还是顶着被cH0U红cH0U肿的,全是戒尺印子的PGU,跪在廊下,那么路过的人,全都能看到她的羞耻模样了。

    她跪在廊下,PGU对着外头,脸上沾满的JiNg水快要g涸了,冷风一吹,吹过光溜溜一丝不挂的PGU,凉飕飕的。

    偶尔有路过的侍nV太监们,望见太子殿下门廊下跪着的少nV,跪趴在地上,红肿PGU高高撅起,一副YINjIAn样子,既想看又不敢多看,匆匆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