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哪里会知还有这样的规矩,教导嬷嬷此前教她男nV之事,她知道了有前戏,却不知这时候还有“后戏”等着她。

    又想到“前戏”也并不是多么温柔熨帖,同样是责打下身,光是那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便已够疼——至于这个后戏,还要把下身cH0U肿。

    她愈想愈是觉得害怕,眼前一黑,爬下床去接那条细杖时,被c软了的身子浑身乏力,一个不慎,直接摔到地上。

    杳杳吃痛,哎哟一声,抓住不知什么布料,定睛一看是一片蟠龙锦绣的衣摆,心道不好,慌忙松手。

    她去接过老嬷嬷手里r白sE的细杖,原是一条木质的条杖,刻着四方y棱。

    她战栗着捧起细杖,膝行到哥哥脚下,垂着头瑟瑟发抖:“求、求夫主责打。”

    那些个字眼从她嘴里微微弱弱地吐出来,跟小猫儿挠似的,燕衡嗤笑一声,从她手里接了细杖,拿在手里把玩:“责打哪里,说清楚。”

    她脸上满是红彤彤巴掌印,一双水淋淋的眸子还汪着一汪秋水不敢落,闻言,把脑袋伏得更低,连耳根都要滴出血似的,讷讷张口,声若蚊蚋:“打……下面。”

    “答得这么含糊,又想挨耳光了?”上头人声有微微不耐,杳杳一听又要挨耳光,什么羞耻也顾不得,急忙说:“求夫主责打xia0x,……”

    说着,一动也不敢动,跪趴在地上。

    下巴尖被哥哥单手捏住,缓缓抬起,她就瞧见近在眼前的皇兄的俊美容颜,狭长漆黑的眼睛波澜不惊,她窒了一瞬,转就闻到腥甜血味。

    第二眼终于瞧见,有一条血痕,从他额角一路蜿蜒到下颔,颓YAn非常。

    烛光异常靡丽,他俯身掐着她的下巴,秾YAn鲜血啪嗒,滴在她嘴唇上。

    她大吃一惊,语声涩在喉咙里:“……哥哥流血了,……”

    声音一样微弱,弱到只有近前的人才听得到。

    燕衡微微蹙眉,兀然冷笑一声,轻易将她下巴摔开,抬袖随意揩了揩血渍。

    他捧在手心里的好妹妹。

    冬月天寒,天降大雪,他奉命追剿叛逆。

    他一心想着能速战速决,下月初六便是杳杳生辰——须在此前赶回去——也是因此,亲自冲锋陷阵,浴血厮杀,情况殆自危急。

    虽已平叛,却为敌寇重伤,伤重卧榻之际,蓦然听闻,京中帝姬成婚。

    他问副将:“是哪位帝姬,好递信给府中管家,备上贺礼。”

    “十七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