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儿听见这话,立刻连滚带爬地从左子修怀里跳出来。

    她生的小,分明是豆蔻年华,却还有几分稚nEnG的模样。娇娇软软的一团落在地上,像白兔子似的。

    左子修看了眼她露出的那节莹白脚踝,藏在淡粉sE的绣鞋里,纤柔堪折的模样。

    左子修收回目光,道:“东西给我。”

    “拿去。”关瑞朗笑一声,一道玉碟自他手中飞出,他耐心解释道:“这法子治标不治本,你最是清楚,不过饮鸩止渴罢了。”

    左子修摩挲了下功法玉蝶,点了点头,右手一挥,显然是送客。

    关瑞早习惯了师弟这清冷得不近人情的X子,再气也无用。

    他走之前对在地上抚裙的小九儿说:“小徒儿,莫怕,你天资聪慧,日后定有大成。”

    说完关瑞就走了。

    小九儿在原地,眨了眨眼,迷茫地转了一圈,最终不敢置信地指向自己:“他说的徒儿是我么?”

    “凡人踏过问心道,便有资格入无名山,求取问道。”左子修将玉碟放下,解下腰间的佩剑说:“但得先治好你的病,否则你只能修风月道,养百八十个炉鼎采补取yAn。”

    “哦。”小九儿点了点头,赶紧将目光从玉碟上移回来。

    她当然听不懂所谓的‘风月道’‘炉鼎’‘采yAn’。

    只知道她这病可能是天谴带来的,药石无医,治不好。

    要说失落,还是有一点点的。

    但眼下重要的是把那柄被她弄脏的剑擦g净。

    小九儿接过左子修递来的剑,抱在怀里,挽起袖子,轻轻地擦拭。

    可她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剑鞘都反光了,仙尊还没有喊停。

    月上树梢,她又累又饿,胳膊生疼,又担心起入夜会不会犯病,再度做出自渎的y行。

    面前的仙尊就坐在那,目光空清,无悲无悯。

    小九儿忽然落下泪来,委屈、后悔、自责、不甘……每一项都让她难以承受。

    但小九儿依然抱紧了剑。她沾着自己的泪水擦拭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