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淮应了一声,衣服都没放回去,直接拎着放到了单人沙发上,然后坐到砚灵兮旁边,将大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推揉。

    “有没有好点?”

    砚灵兮哼哼唧唧:“肩胛骨和中间那里,快再给按按。”

    莫玄淮顺从地挪了下手掌的位置。

    砚灵兮抱怨道:“破床垫怎么回事啊,我这几天睡的都不舒服,昨天最严重,天天这样我可受不了。”

    莫玄淮提议道:“要不换个床垫?或者直接把床也换了?”

    主要是他这两天看砚灵兮每天因为睡不好而暴躁没劲,他也心疼。左右不过是换个床和床垫,也花不了几个钱。

    砚灵兮想了想,同意了。

    当天下午两人就去了家具城,挑了新床,新床和新床垫加起来七八万,莫玄淮挑的都是最好的,又干脆买了几套新的床上四件套。

    东西店家会给送到家里去,不用他们操心。

    他们前脚刚到家,后脚就给送来了,莫玄淮指挥着他们把旧床搬出去。

    旧床没什么损坏,干脆就搬到楼上去了,给小树小花他们那些孩子用。

    谁也免不了“喜新厌旧”,砚灵兮躺在新床上,都乐不思蜀了。

    晚上去公园跳广场舞,感觉好了许多。

    砚灵兮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莫玄淮也跟着露出一个笑来。

    然然今晚没跟来,在家里练小提琴,过段时间幼儿园有个活动,他要上去表演节目,这几天正在练习呢。

    幸亏房子隔音好,不然砚灵兮真怕别人来投诉。

    两人正走着,忽然不约而同顿住脚步,朝着某个方向看过去。

    那里站着一个女人,一个脚是透明并且没有影子的女人,她穿了一身做工精致考究的衣裳,头发有些稀疏枯燥,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那两人一看就是一对,肢体接触频繁,并且很亲密。

    砚灵兮原本以为她这么盯着,是因为那两人与她有因果关系,但仔细看过之后却发现,并没有。

    他们之间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