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楚楚眨巴着眼,有些欣喜。

    这是陛下赐给兄长的宅子,日后是兄长的,自己可以在里面拥有一个与自己名字有关的院子吗?

    廖子符看出她心中所想,笑着看她,“楚楚,兄长的便是你的,我的家便是你的家,无论是你是否出阁,去向何方。”

    晚风拂过两人鬓边的发,吹落在院子不远处的树梢之上。

    空气都好似在此刻静谧起来。

    楚楚心中微动,感动油然而生。

    “好了,时辰不早了,快些进去吧。”廖子符看了眼夜色,将人往里面推了推。

    府里的院子都是老早就收拾好了的,现下倒是可以直接睡下,不过是少了些用品,但是一时半会却也不打紧。

    入夜,静谧的吓人。

    观言点上一盏灯,乌黑的地窖内瞬间出现一抹光亮。

    此处位于城郊的一处偏僻的院子,外面是破败的景象,只是无人知道,这竟然有个地窖,里头摆放着各种刑具。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观言冷着一张脸,取下一把弯刀,看着上头的图案,认出是沂蒙族的样式。

    被绑的几人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但却并不回应他的话。

    上头的人派他们来杀了廖子符和廖楚楚这两个遗留在大庆的孽种,他们只能听命行事。

    “不说?”

    见他们紧闭着嘴,观言冷笑起来,拿着烛台在地窖内转了一圈,“没关系,这里头每一种刑法都能让人痛不欲生,你们若是嘴巴牢,那就一个个的试试,都挨过去了,再不说,我们也有的是办法。”

    说完,他对着身旁的人使了个眼神。

    随即,那人取出一把短刀,“第一个就先剜刑吧。”

    深夜之中传来声声嘶吼,在树梢之上栖息的鸟儿吓的四处飞散。

    良久,观言从地窖之中走了出来,让人将尸体处置,自己则拿出帕子仔细的擦拭了下手上的血渍。

    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