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传身教,他只是依葫芦画瓢而已。

    符凌被堵得一噎,这能一样?

    但是,眼下的氛围似乎并不适合想这些东西,厉琛伏在他身上,呼吸有些微微加快,看着他的模样像是看着一盘美味至极的大餐,随着准备饱餐一顿的感觉。

    符凌不知该如何推却。

    一来自己本就对这人心怀不轨,二来之前亲也亲过了,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这会再扭捏,倒显得自己像个不通情理的人。

    可符凌刚刚才知晓这人是他以前捡的孩子。

    而且与旁人不同的是,厉琛是唯一一个对着他三跪九叩,正式拜入他门下的弟子。

    这种跟徒弟乱/伦的感觉,让他觉得微微奇怪,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厉琛伸手抚上他的眉眼,轻声问道:“师父在想什么,难道我不好看吗?”

    符凌回神看他,微微瞪眼,这人说了什么?

    怎么感觉就是暴露了一个身份,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

    厉琛那股子高冷的味道消失的一干二净,倒像是个登徒浪子一样。

    他微微偏头,奇怪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虽然厉琛拜他为师,但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甚至比起那些一手培养起来的孩子要短的多,彼此之间并不了解。

    他对这孩子唯一的印象就是黑瘦小,再加上一个傻,没别的了。

    厉琛微微低头,在他唇上小啄了一下,温声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说些别的。”

    毕竟当下这个气氛实在是适合干点别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符凌心跳有些微快。

    说些什么别的。

    他忍不住想到了之前在山谷里,厉琛压着他说要他的话。

    那时候厉琛灵力暴走,意识不清,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什么都不管不顾,恨不得直接将他拆吃入腹,可是临了却因为那些毒被中断了。

    眼下,什么毒都没有了,厉琛修为也恢复了,人也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