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头撇撇嘴,“看你没死在上京,终于算是放心了。”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记着她之前非要救牧临川这事儿呢?

    拂拂臊红了一张脸。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都“噗”地一声笑开了。

    ……

    王女女很警惕,十‌分警惕。

    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像只在田头左右张望的土拨鼠。伸着小爪子,扒拉着陆拂拂的衣角,“这就是你之前的朋友啊。”

    土拨鼠·王女女,挑剔地将面前这两个姑娘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又是看眉眼,又是看衣服,又是看言行。

    这姓袁的,落落大方。

    姓方的,英姿飒爽。

    最后不得不撇撇嘴,酸不拉几地承认,的确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王女女暗暗磨牙,那叫一个恨,心里暗骂道:“陆拂拂,你这个四处留情的负心汉。”

    三个人的友情本来就够拥挤了,如今又横插过来俩,五个人!

    倒是左慧与袁令宜颇为聊得来,温温柔柔地一道儿闲唠着家常。

    王女女看左慧的时候,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个叛徒。

    牧临川这位老板,神情平静从容,堂而皇之地坐在女人中间无压力,垂着个头把玩这手上才‌进贡没多久的折扇,自己玩自己的,面无表情地竖着耳朵偷听。

    可谓是“百般红紫斗芳菲”。

    袁令宜笑眯眯的,任由王女女打‌量,等王女女挑完了刺,这才‌莞尔吩咐身后的家仆送上见面礼来。

    “这位便是拂拂口中的王家女郎吧。”

    王女女一愣:“啊?哦,是是……拂拂提过我‌?”

    袁令宜笑道:“从前在上京的时候提过好几次呢。”

    “来得仓促,也没备下什么好东西,这点儿薄礼,权当作送给两位女郎的见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