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些头痛。”秋醉揉了揉额头,“不碍事。”

    “夏眠,去宣太医。”

    秋醉忙道:“我真的没事,不用劳烦太医。”

    夏眠早就拔腿跑去太医院了。

    傅星河:“你就当我图个安心,说起来,你还没有认真让太医看过你的失忆症状。”

    不一会儿,姜太医被请过来,他仔细地询问秋醉的症状,以及剩余记忆,不确定道:“应该是被喂了什么药,臣可以从这方面试试看能不能解开,但是用药必有风险,秋醉姑娘也可以再等等看,能不能自然恢复。”

    傅星河道:“既然现在没有危险,那就自然恢复——”

    秋醉握紧拳头,眼神坚定道:“属下要治。”

    傅星河:“你不要着急。”

    秋醉笃定道:“属下定然是发现了冉国什么机密,方遭此罪,等属下恢复记忆就能上报陛下。”

    傅星河:“……”还真是个敬业的女杀手。

    她有些头痛:“消息哪有命重要。”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荒唐,秋醉去冉国做探子,等于把命押上了,如今只是有一点点风险,便能恢复记忆,秋醉怎么会不干。

    就连夏眠也支持她:“哼,等你恢复记忆,想起是哪个狗王爷胁迫你,我帮你去取他的狗头!”

    傅星河说不过两张嘴,便让太医尽量小心,不要采取刺激的手段。

    如此一来,太医估摸要一个月才能看出疗效。

    一晃而过五天,冉国太子即将抵达京城时,傅星河才听到消息。

    她忧心忡忡地扒着饭:“陛下,这个冉国太子,是生来就被立为太子吗?”

    孟岽庭:“不是,就前几个月的事。”

    “之前是王爷?”

    “对。”孟岽庭觉得傅星河对于某太子过分关心,心里冷笑着把招待他的国宴规格又降低一等。

    傅星河要是再问一句,可能没剩几个菜,光吃花生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