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钟安毓嫌弃的扫了钟期一眼,淡淡道:“连我的攻击都处理不了,你也配我爹爹的义子?难怪我爹爹要将你逐出将军府。”

    “你说什么?”钟期刚站稳就听到了钟安毓的话,他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说义父要把我逐出将军府?”

    “不是要,是已经逐出将军府了。”钟安毓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厉声道:“钟期,我爹爹已经给你写了断义信了,现在陈建带着那封信去长公主府了,晚些时候我会让他把信送到你手上。”

    断义信?!

    钟天涯竟然这么绝情?

    钟期捂着胸口猛喘了几口粗气,眼底写满了惊恐。

    沉默了好半晌他才勉强冷静下来,又愤怒又惊慌的质问钟安毓:“是你让义父这么做的是不是?钟安毓,你疯了?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恭喜你,答对了。”钟安毓耸了耸肩,笑眯眯的给了钟期最后一击:“哦,对了,既然如今你已经不是我们将军府的人了,那你就不需要一个人住将军府的别院,用将军府的下人了!”

    “钟期,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自己收拾给我从这里滚出去,如果三天后你还在这里,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会让人把你赶出去的。”

    说完这句话,她也不管钟期是什么反应了,直接转头走了。

    过了一会儿后,她听到钟期在她身后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但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钟安毓耸了耸肩,畅快的笑了。

    将军府跟钟期断绝关系的事情,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盛京。

    绝大多数的盛京百姓,都是理解并且支持将军府的做法的,钟期这种败类,留在将军府,只会让将军府蒙羞,他根本不配做钟将军的义子。

    只有少数人不认同将军府的所作所为。

    安靖长公主就是那少数人之一。

    钟安毓让陈建带着钟天涯的断义信去找安靖长公主的第二天,安靖长公主就又到将军府来了。

    这一次,她对钟安毓的态度比上一次还要差,一看到钟安毓,她就抬手抓住了她的衣服领子:“钟安毓,你太过分了!我女儿马上就要跟钟期成婚了,你们将军府现在把钟期逐出将军府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不想管我女儿?”

    “那不然呢?”钟安毓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跟安靖长公主对视:“芳郡主和钟期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长公主你还要将军府出钱,让他们两个风风光光的成婚,你觉得可能吗?”

    “你……”安靖长公主怨毒的瞪了钟安毓一眼,压低了声音威胁她道:“钟期和我女儿的婚事是皇上定下的,你这样对待钟期,不怕我去找皇上告状吗?”

    “你觉得皇上不知道我把钟期逐出将军府了吗?”钟安毓掰开安靖长公主放在她衣服领子上的手,笑呵呵的告诉她:“皇上什么都知道,他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将军府呢。”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哦!皇上不表态,就代表他是认同我爹爹和我的做法的!安靖长公主,你认命吧,乖乖回去为芳郡主和钟期准备婚事吧!没事,芳郡主嫁不出去,你可以让钟期入赘啊!入赘不用要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