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看看?反正现在没事干。”

    沈嘉嘉想想也对,这样枯坐垂泪也无济于事,不如找点事做。于是她去到后院鸽子房旁边的角落里搬来一个小坛子,放在桌上启封,倒出小半碗。

    那酒液淡黄色,有些浑浊,闻起来除了酒味,还有些草腥气。

    谢乘风围着这酒跳了跳,问道:“这东西真能毒死人?”

    “生乌确实是大毒。”

    谢乘风突然低头,喝了一口。

    沈嘉嘉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有毒,快吐出来!”她急得倒提起他摇晃着,“快吐。”

    谢乘风无奈道:“已经吐了,快放我下来,要被你摇死了!”

    沈嘉嘉放下他,他抖了抖头上的朝天毛说道:“这草乌是假的吧?这酒一点也不麻,只有酒味儿。”

    “啊?”沈嘉嘉连忙用手指蘸着酒液也尝了一下。

    谢乘风急道:“你疯了?我鸟命一条也就算了,你快吐出来!”

    “真的不麻……”沈嘉嘉与谢乘风大眼瞪小眼。

    过了片刻,谢乘风突然倒在桌上:“¥#@%*#&!”

    沈嘉嘉:???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舌尖上开始蔓延起一股麻痹感,这使得她的舌头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她推了推谢乘风,口齿不清地说:“#%…&#@¥!”

    沈捕快听到女儿房间闹腾,有些不放心,敲了敲她的门:“三娘你在做什么?你没事吧?三娘?”因得不到回应,他直接推开门。

    然后他看到三娘和鹦鹉大眼瞪小眼,叽里呱啦地说着他绝对听不懂的话。

    沈捕快:???!!!

    鸟学人说话已经很过分了,人还要学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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