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祺和元绥头发尽湿,神情狼狈,立即跪趴在景和帝面前。

    “父皇,儿臣知罪!”

    “皇伯父,侄儿知罪!”

    “把其他世子给朕带下去,押他们在幽庭住上几日,再吩咐各宗侯府去领人。”景和帝道。

    傅嘉宁领了命,立即带着其他世子下去了。

    景和帝下了殿,居高临下的看着儿子和侄子。

    “父皇,儿臣是被陷害的……”元祺哆哆嗦嗦的道。

    “被陷害,谁陷害?去洋湖是被人绑着去的吗?”景和帝问。

    “……”元祺身上的药效还没褪,此时头脑晕晕沉沉的,神智也不清醒。他想是元枢害我,可是元枢为什么要害我呢?

    元绥趴在地上,他不敢吭气,这一刻不管怎么解释,他们被禁卫军从花船上带下来是事实,身上还中了春药,他还杀了一个人,怎么都解释不清。

    “混帐东西!”景和帝看着他如此模样,一脚踹在元祺的肩上,将他踹翻。

    元祺也不敢呼疼,立即又爬起来,趴跪在景和帝面前。

    “两个弟弟过逝没多久,的王妃亡去不过月余,居然之前还敢跟朕说要守孝?守什么孝?去洋湖花船里喝酒守孝吗?乐文安还说朕众多皇子中,最守祖宗法制,最知礼数。依朕看,装模作样会的很,骨子里污脏不堪,实在让朕失望。”

    景和帝也是怒极,这番话才会骂的如此难听。

    元祺脸色灰败,眼眶里涌出泪来,趴着不说话。

    他知道他那么努力得来的圣心,得来的父皇的看重,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还有,阿绥!马上要大婚,与芷兰县主的大婚朕还下令比肩郡王之礼来办。不好好的准备大婚,居然跟着元祺去喝花酒,还闹出人命来!若是芷兰县主知道,对是何等失望,宁府上下,又是何等的难堪。”景和帝越说越恼怒。

    元绥抬头看景和帝:“皇伯父,侄儿知错了,侄儿没有碰那花娘一根手指头!侄儿心中除了芷儿,绝没有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