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开在浴室,对镜子撅起屁股查看自己的粉屁眼,没有流血,颜色红了些,肛口疼,之前是褶皱闭拢没有缝隙的,现在有了米粒大的小洞。

    收回屁股,邹开单手扶墙撸动起自己疲软的鸡巴,撸硬了,撕开套子套在了上面继续撸动。

    哼着,一刻钟,粉红的肉棒射了出来,由于长时间禁欲,撸出来的又多又浓稠,邹开笑了。

    在这栋别墅,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眼下,地下室的门开了,里面并不是漆黑一片,亮着昏黄的灯,邹开向下走了进去。

    地上到处是翻倒的箱子瓶子,还有洒了大片空地的食物,邹开绕开挡路的箱子瓶子,踩着米饭粒来到地下室的最里面。

    那里躺了个人,背靠墙,是个五官很不错的男生,只是眼底青黑,头发凌乱,下巴还冒了短短的胡茬,瞧着给人非常颓丧的不适感。

    “陈崧”邹开喊了一声。

    被喊的陈崧睁开眼,神色阴冷,他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面前的男生,然而就在只差一寸就能够到人时陈崧动不了了。

    被囚的这几天以来,他每天皆是如此,在见到邹开时就表情阴冷不言不语地靠近人,有一次,邹开差一点就被抓住了,衣摆被指尖勾住了,他往后一躲躲开了。

    “过来”令人很不爽的命令语气。

    邹开笑了,陈崧这么多天了还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即使整天挂着个死人脸依旧被一堆男女生捧到天上的白月光吗?

    “陈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男朋友睡了别的男人,开心吗?”

    锁链哗哗,陈崧两颊抽动,“你和卫宸亮,你们两个,做了?”

    “是啊”邹开笑容明媚,表情幸福,“学长他说他不再爱你了,他现在爱的是我,他刚才还缠着我要做,真是害羞,还不到晚上呢。”

    “学长帮我扩张,看着我后面就硬了,学长不肯戴套,我无所谓,我愿意被学长射进里面。”

    “你看”邹开转过身,撅起屁股,将盖住屁股的T恤下摆撩了上去。

    两瓣雪白小屁股中间是一口漂亮的粉色肉穴,因为暴露在空气下而紧张地翕张着,乳白的浆液从穴口缓缓流淌,曲折着淌进大腿根,蜿蜒向下。

    哗!连在脚踝的锁链剧烈地挣了一下,“不知廉耻!你不被男人上会死吗!”

    “不被学长上会死”邹开仍旧撅着屁股,两根手指插进屁眼搅弄,往外抠里面的精液。

    叱骂声高扬,锁链哗哗,“恬不知耻!自轻自贱!贱货!”

    清风霁月的陈崧学长,一朝沦为阶下囚,被讨厌的家伙抢走男友,在地下室不修边幅地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邹开越想越好笑,就笑了起来,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笑到眼泪出来。

    陈崧浑身发抖,锁链被挣得笔直仿佛快要崩断,他盯着大笑的邹开,目光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抻直的手臂前端五指成爪,好像时刻准备着一旦抓住人就把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