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一次,又是怎样的一首诗。

    “我记性差,还是贤婿自己来告诉告诉两位前辈……”方郡守坦诚道。

    林宇摸了摸鼻子,本想直接念出来的,但转念一想,他倒是想看看昨晚那首《金缕衣》七言绝句诗,达到了什么水平。

    才气共鸣是最好的测验方法。

    “不如,小婿写出来如何?”林宇先是看了眼岳父大人,随后看向赵东如与陆庸。

    “太麻烦了……”方如松皱了皱眉。

    能一句话念出来的事,为什么要写出来?不得不说,这位只知道搞科研的老宅男,与文人士子的圈子脱轨了。

    “不,不,如此一来,简直太好了!”

    陆庸兴奋地有些手舞足蹈起来,大喜道:“你这小子之前在才气阁的那篇诗词,让老夫获益匪浅,这次你已经开窍,必然更为惊人了。”

    陆庸笑着笑着,突然发现赵东如的神色很不友善了起来,这才惊醒过来,自己独吞了林宇的一篇诗词。

    当即汗如雨下。

    赵东如蹬了一眼陆庸,道:“你这老匹夫隐藏的真深,我就说之前你怎么会站出来替林宇开脱,以为你性子变了,原来是早就拿了好处,直到那时候才肯站出来说话……”

    “想必你在内院的那篇才气绕体的诗词‘浣溪沙’,就是林宇所著吧?”

    赵东如淡漠地看向陆庸。

    陆庸脸色一红,点了点头道:“老夫才华横溢太多年了,这不是无奈之举嘛……”

    身为内院客卿之首的陆庸,看样子似乎有些畏惧赵东如,这倒是让林宇大为惊奇。

    不过,想到自己当初能够去外院文堂参加测试,便是陆庸找赵东如托的关系,也就释然了。

    这两人,必然是交情多年的至交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陆庸与赵东如还有方彦,都曾是圣前书院的学子,同窗同房的师兄弟关系。

    赵东如毕竟心系林宇新作的诗词,便是迫不及待地差人拿来了纸笔墨砚跟方桌。

    正堂内的陆庸与赵东如,则围在了方桌旁,反倒是方如松,慢条斯理地啜着茶,一副官老爷的派头。

    “恩师这般心急,我反而不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