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表情突然有点冷。闭眼之后再睁开又变的正常。眼睫微垂。长翘的睫毛洒下淡影。纪宴长得很好看。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长相。直视人的时候带着淡淡的冷冽。却又在他的收敛中变成完美仿佛无害的观赏品。

    他将下巴搁在顾远舟肩上。唇下方的小痣被车灯照亮。他带着轻轻的喘息。像是同时,也代表了他本身的同意:“嗯……”

    顾远舟被他一个动作勾的措不及防,感觉更想要了。侧头去舔了舔他的近在咫尺的唇。他有些迷恋的盯着纪宴的脸,心想,这个被用心倾注财力心力培养出来的人,实在优秀。别的不说。都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想要他的欲望。随即嘴随心动。嘴上越来越荡: “啊老公,啊…干我……”

    纪宴将手伸进他的衬衣下摆。慢条斯理的掐住他的腰。

    他动了起来。

    身下性器上经络抽出时被吸的一跳。纪宴控制着呼吸。以避免做爱的过程传来的快感让他喘出声来的情况。他天生就没有体毛。做的时候总能让人觉得与他相交更近。

    粗大的性器缓缓顶开那张欲求不满的穴口。随着深入,逐渐带力的插到了底。感受到被完全包裹住收缩的紧致。纪宴不可控的舒服的重喘了一下。开始蓄力的腰腹逐渐蓄势待发。纪宴藏在衣物下的肌肉紧实漂亮。薄肌下蕴含着不少的力量。近几年没用在别处。全用在了实战之上。

    他要在不合适的场景,做不雅观的事。

    “啊…啊好大……”

    顾远舟被逐渐开始加速插的有些昏了头。无论他们做了多少遍。纪宴重新拔出再插入的那一刻总能让他觉得又大又满。发力之后的抽插总能让他食髓知味。每一次都操在了他的骚点之上。把他操的心痒难耐。顾远舟爽的没撑多久就射了。但他下面才刚开吃。

    好不容易把人哄得达成车震成就。顾远舟精心准备了好几天。自然不肯就这样收场。他觉得他还能行。隐约听见车外的声音。刺激的不行。顾远舟被操上了头,声音也开始软的不行,像是撒娇。带着喘息的打着弯。一遍又一遍的唤: “阿宴…阿宴,还要。”一边说,一边扭着腰用屁股去吃。

    “我知道。”

    纪宴应了他一声。身下的性器也应了他的诉求。抽插的动作加重加大。车内开始听的很清晰做爱的插弄声。带着情欲的浓烈味道。很快开始弥漫于车内。与车内的香氛气味交织在一起。久久不分。

    “啊啊阿宴,不行了。太用力了。不行不行。要被操死了啊老公,老公慢一点。慢一点…”顾远舟被他越来越重的操弄给很快操的开始有些丢盔卸甲。先前还在百般诱哄的人此刻开始求饶。顾远舟有些被干的发晕。不顾骚点的毫无技巧蛮力操弄让他刚缓过来些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又被加速的操弄操的很快就到达了顶峰。

    他从没有一次这么用力的不顾后果操他。像是要把一切都操进来。很难不让人猜想是不是带着个人恩怨,在报他刚刚半诱半强制的仇。顾远舟被操的有点感觉要到极限了。但是一阵勾人酥麻的快感也不断同时传来。让他舍不得说出拒绝或停下的话。

    又有些受不了,又不想让他拔出来。像是上瘾一般。

    导致的结果,就是顾远舟破天荒的被操哭了。他的眼泪一颗颗被纪宴操出来。挂在精致温和的脸上。温和的眉眼此刻带着湿意,眼睛泛红。哭腔与哽咽都有些压抑不住: “阿宴…太爽了,太…太爽了,受不住啊哈…啊!啊啊!…”

    在他叫出声的前几秒。车内高昂动感的音乐瞬时播放。迅速的盖过了他。前方驾驶位的车门被人从里突然向外打开。

    原本要被后座吸引的人视线立刻转移到了车头与音乐上。走近的人群开始不满这音量颇大的噪音干扰。有几个骂骂咧咧的开始上前,嘴里开始要进行国粹。

    驾驶位的男人戴上墨镜。一手别好微型扩音器,一手将副驾驶座的大提包提上。长腿一迈走出车门。

    由于墨镜的遮挡,看不清全脸。人们只能看见出来的人一身灰色风衣。一手开启扩音器。长腿几步走到人群中,腿比他们仇人的命还长的男人将他们带动着向前走了一段。

    哪儿来的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