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早上被一阵闹钟铃声叫醒。

    她闭着眼去浴室刷牙洗脸,抓起树形衣架上的帽子,五指将额前的头发拢到脑后,带上黑色鸭舌帽盖住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随便套了件白色宽松T恤,黑色大裤衩,戴柯拿着亮闪闪的车钥匙,活像个低调的富豪。

    推开门,傅时祁正好挎着挎包下楼。

    “走吧,我送你去琴房。”

    “你的手方便吗?”

    “左手没废。”戴柯早上没什么话,说完径直出了别墅。

    上了车,见傅时祁局促的坐在副驾上,戴柯探出身子帮他系上安全带。

    启动车子,戴柯边看着路况边问:“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

    “那路上摊俩煎饼。”

    傅时祁抓着挎包,总是偷瞄戴柯。

    两人此时的氛围,真的很像家里看起来不着调但巨靠谱的哥哥,跟腼腆文静的内向弟弟。

    路过煎饼摊,戴柯要了两套豪华全套煎饼。

    戴柯咬了一大口,嘴里塞得鼓囊囊的,边嚼边开车,一点形象都不要。

    旁边傅时祁吃得慢条斯理,接地气的煎饼果子让他吃成了优雅西餐。

    忽然,戴柯脸色巨变,嗓音艰难嘶哑:“水……”

    傅时祁发现戴柯噎住了,慌忙抓起车头前的水喂给她。

    戴柯眼睛目视前往,嘴歪过去猛喝两口。

    傅时祁盯着翻涌的水流,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戴柯嘴角滑落。

    他拿开水瓶,不自觉的伸出食指勾走她流到颈侧的水珠。

    戴柯痒得缩了下脖子,没去注意傅时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