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

    然而傅予安根本不理会戴柯,直接跑出小区,打车前往最近的医院。

    没有床位,加上戴柯是急症,最后只能在大厅挂点滴。

    她整个人蜷缩在铁质冰凉的椅子上,疼痛令她眉心蹙紧。

    傅予安触碰戴柯手指,凉得吓人。

    他搓热手掌,握住输液管,教训道:“大热天的烧烤放一晚早坏了,你是傻子吗,非要吃?”

    戴柯闭着眼,蔫巴巴的回应:“我都这样了,哥你就别骂我了。”

    傅予安闭了嘴,看了眼还满着的输液瓶,起身:“等着。”

    他快速跑出去,五分钟后顶着满头大汗回来,却发现戴柯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扶起戴柯圈在怀里,撕开暖宝宝,隔着衣服贴着她腹部。

    他再次撕开一个,隔着**袋拿在手里,握住输液管。睡梦里,戴柯一直拧紧的眉头逐渐舒展。

    来换药的护士,看到两人这副亲密的情景,全程努力压制自己上扬的嘴角,然后回护士站跟同事唠起八卦。

    早上,戴柯是在病房醒来的。

    她撑着床想坐起,手背却触碰到了头发。

    傅予安惊醒,见戴柯醒过来,忙问:“还难受吗?”

    戴柯摇摇头:“谢谢哥,几点了,是不是该去学校了?”

    傅予安将戴柯按下:“再躺会儿,今天就别去了,我帮你请了假。”

    “不行,我得去。”万一昨天的事被班任知道了,她不能及时处理。

    “躺下,你还没好。”

    “可是万一班主任找我呢?我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昨天的事。”

    傅予安摁着戴柯,气恼:“我这个学生会会长就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求助我吗?”

    只要戴柯愿意服个软,他就对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