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的话让毛骧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就连五千两白银的酬劳,毛骧的脸色也没有丝毫的好转。

    大明有两个国子监。

    应天城的坐落在鸡鸣山脚下的国子监。

    中都凤阳,还有一座国子监。

    光是这两所学校,就有八千多名学生。

    可以说,这是培养大明文臣的摇篮。

    朱雄英把学堂建在两所国子监旁边,这不是摆明了要跟国子监作对吗?

    毛骧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副统领,但是对于这一点却是非常清楚的。

    国子监的儒生,最难对付了。

    就像是一个和尚在念经过天天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几个人相互吹捧。

    一个人说了一句文雅的话,别人就会拍马屁。

    普通人根本听不懂多少,却被他们奉为圭臬。

    “嗯?你做不到?”

    朱雄英看着毛骧,沉声问道。

    “不是做不到,而是国子监的儒生,实在是太难缠了。”

    毛骧说道:“他们都有点大病。”

    毕竟他是一个军人,对于文官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你想想你什么身份?”

    朱雄英对毛骧翻了个白眼,笑道:“你是锦衣卫的副统领,我让你建学堂,谁敢阻拦,就抓谁。”

    “就算是国子监的大学士,也要将他抓起来,送到锦衣卫的衙门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