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也是喊道:“陛下,事情是我做的,我甘愿认罚。”

    “我跟卢国公是兄弟,岂能兄弟动手,我看着?”

    “没这个道理的是不是。”

    程知节脸色一黑,这个黑货,你特娘在说什么。

    老夫在演戏,你疯狂拆台干什么?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成哑巴。

    李靖眼皮子都抽了几下,心头对尉迟敬德的怨念,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败事有余的东西。

    什么时候讲兄弟义气不行,非要在这微妙的场合讲?

    就你有兄弟义气。

    就你能为兄弟插刀的。

    但这玩意儿在朝堂是能堂而皇之拿出来讲的?

    你置百官何地。

    置陛下何地。

    谁不是跟陛下一起玄武门干过来的。

    难道陛下就跟大家没手足同袍之情了?

    这会儿,你讲兄弟义气,是不是陛下处置大家,就没兄弟情义?

    往重了说,这是在逼迫陛下。

    本来陛下已经默认要帮忙了,开场都很好,程知节也懂。

    尉迟敬德一跳出来,这场戏,毁了一半。

    李二额头有青筋隐隐在冒,双目冷视着尉迟敬德,随后又看向李靖。

    他真的有点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