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责怪。”

    张士衡佯怒,道:“你能看我,我已经很是高兴了。”

    “你身负皇命,要事在身,何必如此?”

    “先坐下吧。”

    “多谢老师。”

    贾公彦在一旁跪坐而下,双手放在大腿上,坐的笔直。

    张士衡满是欣赏着他,等到管家上茶后,道:“公彦来此,所为何事?”

    才坐下的贾公彦,又急匆匆的站了起来,道:“老师,学生是奉了太子教令而来。”

    “你怎不早说。”

    张士衡怒道:“我还没有穿戴,一点礼仪都没有,这是对太子的不敬,是轻佻的行为。”

    “你啊你。”

    “是学生的错误。”贾公彦急忙认错。

    “稍等我些许。”

    贾公彦知道老师去干什么,自然是去穿戴正式的着装。

    没多久。

    只见张士衡穿戴官袍回来,站在贾公彦不远处,拜道:“请太子使者宣读教令。”

    贾公彦正色,道:“奉太子教令,请崇贤馆学士、太子师傅张公士衡,为东宫讲坛主讲,为太子,诸多士子学子传授‘礼’的学识。”

    闻言。

    张士衡难以置信的抬头,“公彦,果真如此?”

    “老师,确实如此,太子要在东宫立讲坛,邀请天下诸多鸿儒学士,前来讲学。”

    贾公彦恭敬的说道:“老师是太子钦点的唯一主讲。”

    张士衡一时间老泪纵横,擦拭着眼角泪水,哭道:“天下鸿儒,博学之士,比比皆是,远超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