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时母心里不痛快,她在钻牛角尖,没有必要和不理智的人浪费时间。

    眼看着辛知42天的月子要结束了,半夏问她和时策,要不要给时晓办满月酒,两人都摇头。

    “我们还是办百日宴吧,时晓太小了,我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好。”

    “行,那我陆陆续续的准备着,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告诉我。”

    之后的日子,时母也没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半夏整理的医案经过温轻白的修订,初稿已经敲定。

    半夏又花了时间把稿子精细的修改了一遍,然后,才交给了联系好的出版商,准备印刷出版。

    蜀都大学医学部的教研组组长听说书要出版了,临时调整了她讲座的时间。

    “花老师,你就给这帮刚上大学的孩子,打打强心针,以你的经验,告诉她们,到底要怎么学,才能把医学好,医学的基础是什么?和她们都谈一谈,不当成上课,就单纯的交流、分享。”

    “这个我拿手啊,我可以请温老一起来分享。”

    “温轻白?”组长不敢相信的问她。

    “对。”

    “那真是太好了。”温轻白啊,学院里的老教授都请不动的人。

    “我试着联系一下,到时候我和他一起,以他为主。”半夏还是有把握的,正好温老最近催书催得紧。

    “好,温老来,我要准备个更大的教室才行。”组长计划着。

    “要不大礼堂吧。”有老师提议。

    “对对对,大礼堂,大礼堂才配得上我们温老。”组长激动道,“中医是我们的国粹,必须好好宣扬,温老是我们国宝级的名老中医,排面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