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需要人工呼吸的抢救啊!

    这是她的初吻啊,守了24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只是本能的推开时峥,然后利索的翻身下床,迅速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

    “可以走了。”时峥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花半夏不想被人等,梳梳头发,理理衣服,拿上手机就出门了。

    花半夏亦步亦趋的跟在时峥身后出了电梯。

    他突然转身问她,“你平时出门用什么交通工具?”

    “搭地铁。”

    “地铁到不了的地方呢?”

    “打车。”

    “那你打一个。”

    花半夏听话的打开软件,将手机递给他,“输一下目的地。”

    他们之间的交流简单、自然。

    很快车来了,两人坐在后座,一路无言。

    路边的车越来越少,直到远处出现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

    夜幕下只有路两边的灯亮着,低矮的房檐给人威严的压迫感。

    花半夏跟在时峥的身后进了大门,石板路直通明亮的客厅。

    庭院的两边各种着一颗姿态优雅的迎客松,白石绿草,假山流水,环境幽静。

    花半夏低头走着。

    “啪”的一声响,吓得她立即抬头,一个盖碗在地上裂开,里面的茶水正冒着热气。

    但她的脚下没停住,直直的撞上了男人的背,一只手伸来稳住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