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几人名下的生意,大多和饮食相关,不管自用,还是倒卖都可以。

    所以如今的五谷豆坊,是一个披着作坊皮的小粮商。

    在市场上未有声名,全因只买入不卖出。

    段晓棠恍然意识到,“现在粮价如何?”

    祝明月:“较往年同等时间,略有涨幅,但还在正常区间内。”

    长安各大粮商背后不乏高门的影子,有人想发战争财,但对此战的预期应该不错。

    段晓棠得出结论,“庙算至此,胜率较大。”

    祝明月:“战争,拼的是国力和后勤。”撮尔小国,不被大国攻破,也会被拖死。

    林婉婉:“药材价格倒没多大变动。”

    祝明月:“大吴对医疗的忽视,你随军过一回,还不清楚么。”

    段晓棠:“我和庄三交待一声,到时婉婉拉一下线。”

    林婉婉:“没问题。”

    正月初五名为破五,送穷迎财神,开市贸易。

    春风得意楼歇业数日后重新开业,客人再入旧地,眼见光洁如新的墙壁,大为不适。

    不行,我要弄脏它!

    挥毫泼墨,不一而足。

    潘潜入内,只见光秃秃的墙壁,暗道这一阵在屋里赶稿,连年都是稀里糊涂过的。

    原先春风得意楼墙壁上有几首诗,深有所感,却没来得及抄写下来。

    一看潘潜的表情,杜乔猜到些许,“我亦有几首诗抄漏了!”

    柳恪:“那怎么办?”

    杜乔早有腹案,“去寻掌柜,酒楼抄有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