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恭敬道:“师父安好,劳烦公主殿下挂念。”

    虽然几年没有回去,但是她同师父年年书信往来,因此还惹得萧知远不快。

    他始终认为她的师承是三教九流,曾直言让她断了来往。

    长公主感慨一叹,“当年一别丘师,如今已四十余年未见,丘师人中之凤,一身本事,从不拘泥后宅那一方天地,虽未上过战场,却当得起巾帼英雄之称,实乃大女子也。”

    陆棠微怔,总觉得长公主话里有话。

    抬眼间,恰好看到长公主扫过她时,眼底那抹不以为意。

    她心中有了些许猜测。

    其实今日之所以能够拜见长公主,也是因着师父这层关系,否则长公主早已不问世事多年,一品诰命夫人的拜帖都不接,更遑论是她这个没有实权的侯府前夫人的拜帖。

    长公主和师父的事情陆棠听说过。

    师父当年游历至京城,治好了困扰长公主多年的不育之症,诞下一子一女得以圆满。

    长公主以此为契机,希望能够留住师父这位奇人。

    若真能留住她,才登基的皇弟不仅名声大旺,可稳固朝堂,借助丘师的学识能力,大盛的国力说不准能够更上一层楼。

    有师父这层关系,陆棠觉得或许能达成所愿。

    她干脆直言说道:“公主殿下,小女冒昧求见,实则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