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虽然有些怨言,不过刁经理这个人分活儿还算不是太气人!

    你就算不太会办事,不是太有眼色,他也会一个月给你趟好活,让你和别的司机比较起来,撑不死也饿不着。

    方毅不玩麻将,就是那种不招人待见,但是干活踏实的司机。

    “那怎么你就眼睛都是红的呢?不睡作什么了?偷看了?”六猴子打荤问道。

    “净瞎说。我是那种人吗?”

    “不过这个女人虽然一般,踏马,你看那胸,”二虎子在自己胸前做了夸张的弧度:“他妈跟假的一样,装了几顿奶水。”

    “哈哈哈哈,你个骚驴,你去和公司说,你上单驾,你去吃。”

    ……

    几个司机打着荤步行往镇上旅馆走。

    停车场到镇上大概三四里地,进了旅馆,六猴子笑着问道:“老方,开几个房间啊?”

    方毅一愣。

    对啊,开几个呢?

    司机一般都是两个人,来了不用说,都开的双人标间,节省开支,二人AA。

    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因为押运员没有补助,单驾司机带押运员的,只要关系相处得还行,一般都是司机开房间,不让押运员出钱。

    “当然是一个,我没必要专门为她多开个房间吧?”

    “必须一个,哈哈,羡慕死了。昨晚上下铺,想看也看不着,今天,不想看也不行……”

    方毅开了个双人房,镇上小旅馆,一天本来都是50,可是因为他们是长期客源,每天40块。

    拿了房卡,老板娘吕珊珊四十多岁,长得高高瘦瘦,一双大眼睛一笑,尽是热辣辣地风情。

    她看着方毅,眉尾挑起,笑着问道:“听说是个女押运?”

    方毅点点头,刁经理在旅馆有固定房间,老板娘和刁经理走得很近,吃饭经常会喊刁经理过去一起吃。

    据司机们八卦,刁经理和老板娘明铺暗盖,一句话,有一腿!

    想起刁经理看杨絮那游移到胸前就走不动的小眼神,方毅笑着说道:“刁经理在和女押运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