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裴绾绾嘲讽一笑,将药打开,系数灌进沈月竹嘴里。

    此时,谢晏衡出来。他看见昏迷的沈月竹,当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打算如何处置。”他淡淡问道。

    裴绾绾道:“恒公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裴绾绾绝非善类,没那么善良。她既然故意将家仆灌醉,还往我房里放迷香,是个人就能明白她什么用意。”

    “既然她置我清誉于不顾,那我也不必以德报怨了!后面的事,恒公子权当没看见吧!”

    说罢,她将沈月竹托起,扔到柴房里。紧接着,又去抬魏老四。

    只是她虽练过武,但拖如此健壮的成年男子,到底还是吃力了些。

    谢晏衡眸中隐隐含着光。他走过去:“我帮你。”

    说罢,他轻易拎起魏老四,一并丢到柴房中。

    接着,裴绾绾将柴房从里面上了栓,又从窗中翻出,关掉了窗子。

    做完了这些,谢晏衡轻声道:“这些人……每日就这么算计你?”

    裴绾绾冷冷一笑:“算计我不打紧,我只痛恨我自己有眼无珠,将父兄和弟弟的血钱喂了狗!”

    谢晏衡没有作声。过了几息,他道:“等到选拔那日,我会向内司引荐你的。”

    “天不早了,恒某先告辞了。后面的事……”他沉吟一声,语调中隐隐含着笑意,“祝姑娘顺利。”

    裴绾绾点点头。她送走了谢晏衡,回到自己房中,留神听着屋外动静。

    柴房里,被劈晕的魏老四悠悠转醒。他的酒劲退了一大半,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什么味道,这么香?”他看向周围一切,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翻到了柴房里。

    而他的旁边,一名女子正燥热难耐,揉搓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姑、姑娘?”魏老四吞了口口水。

    “好热……”沈月竹摸到魏老四,下意识往凉快的躯体上贴去,“快,你给我去去热……”

    女子香甜的兰息喷在魏老四的耳侧,魏老四当场红了脸。

    “他奶奶的!”犹豫了没多久,魏老四愤然一拍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