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以最廉价的成本摘到的。

    所以他很高兴。

    他想到这儿,就感觉到叶芝芝的手不老实地抚摸着自己。

    沈修白心烦意乱地抓住叶芝芝的手:“好了,别闹了,心肝。”

    叶芝芝道:“我怕我会变成第二个裴绾绾呢。修白,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厌烦了我,再去找个妾室啊?”

    “不会的。”沈修白道,“我碰都不碰她,还不明显吗?”

    叶芝芝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留着她,是为了她的嫁妆。就算要休妻,也得把嫁妆全要过来再休。”

    “知道了,”沈修白温柔地吻了吻她,“我不会忘记的。”

    ——

    裴绾绾被禁足两个时辰后,庆元翻进了小院。

    裴绾绾起身,道:“怎么了?是晏衡出什么事情了吗?”

    庆元道:“殿下今日很不高兴,姑娘早上说错话了。”

    裴绾绾一怔。她想了想,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早上说错了什么。

    她看向庆元:“还请阁下明示,绾绾实在想不出来。”

    庆元“唉”了一声:“算了……”

    到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裴绾绾还有夫君。

    怎么看怎么不可能。

    庆元从袖中掏出一件东西,岔开话题道:“今早殿下和二殿下吵起来了。”

    “他俩吵什么?”裴绾绾想了想,“因为政事吗?”

    “他俩向来不对付。”庆元道,“姑娘你也是知道的,大殿下的生母和德惠皇贵妃是死敌。”

    裴绾绾看着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