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远只喜欢把握不住的,不爱自己的女人。

    “你若坦诚告诉我,我饶你无罪。”沈修白凛然道。

    “我说了,一直在屋中,你还叫我说什么?”裴绾绾冷笑道。

    沈修白完全将自己弟弟忘在了一边。他兀自道:“你中了哪种东西,怎么可能……”

    裴绾绾深吸一口气,淡淡道:“不才,略通解毒罢了。”

    沈修白依旧打消不了疑心,凝眸看着裴绾绾。

    一旁的沈修宴见状,当即声讨道:“裴绾绾,你作为定安侯府的长夫人,又是我大哥发妻,合该按他所求,完成敦伦大典!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裴绾绾挑了下柳叶眉,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先前不是定安侯在众人面前允诺,此生只爱叶芝芝,不会碰我么?”

    沈修白道:“叶氏有孕,你合该为她分忧。”

    “无耻!”裴绾绾心道。她想象不出来如此卑鄙的话是如何从沈修白嘴里吐露出来的。

    前世分食她的嫁妆也算了,今生竟还要她同叶家女一起侍夫?

    何其可笑。

    裴绾绾道:“沈修白,念在今天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儿,我不会叫你太难堪。你若真欲望难疏,建平家后院有一头母猪,你叫陈昌牵来了去吧!”

    此言一出,沈府下人借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反观沈氏兄弟,却是铁青了脸。沈修白紧紧抓住沈修宴衣角,气得有口难言。

    见大哥迟迟说不出话,沈修宴只得虚张声势,说了句废话:“裴绾绾!你等着!”

    裴绾绾转过身,“我等着。”然后瞧也没瞧他们一眼,径直走了。

    她回屋换了身衣服,见四下没有外人,对代替了琉璃的吉祥道:“琉璃怎么样了?”

    吉祥深深叹了口气:“回屋去了,依旧不吃不喝。这样下去……”

    她摇了摇头。

    裴绾绾不免忧心:“发生了此事,任是杏林圣手来了,也是无济于事。我现在最怕她想不开……”

    吉祥道:“想不开又有什么法子呢?现在的女子,尤其是我们这样身份的女子,遇到这种事,唯有思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