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句话,裴绾绾没有说出口。

    姜淮辞道:“我可没有效忠他,我效忠的是钱和美人。”

    “比如……”他俯身逼近裴绾绾,“若刚才不是他在,我定会脱了你的衣物,吃干抹净后再取心头血。”

    他舒朗大笑。

    “少废话。”谢晏衡一记眼刀到了过来。

    姜淮辞堪堪止住顽劣的心思,良久道:“不过这毒的毒性很猛烈,会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还未等裴绾绾开口,谢晏衡就出声打断道,“你是故意下的另一个子蛊吧。”

    姜淮辞僵住了一瞬,但一想到蛊虫已下,也不纠结了:“没错。殿下,我先前就说过了,我救人是有条件的。”

    谢晏衡挑了下眉尾。

    姜淮辞颇有些小人得志似的笑了,道:“以后裴姑娘需要每月饮下三次解药……”

    “否则……”他几乎阴阴一笑,“她就会裴绾绾爆体而亡。”

    谢晏衡的春花剑骤然出鞘,直指姜淮辞。

    姜淮辞双手举起,做归降状:“殿下,不要生气。你与我做交易,还有斡旋的余地;而裴姑娘和那些给她下毒的人做交易,那才真是九死一生了。”

    谢晏衡冷冷地瞧他,不置一词。

    良久,他看向姜淮辞:“说罢,你想要什么?”

    姜淮辞又是暗笑一声。

    “我要你的心头血,如何?”

    “不可!”裴绾绾一惊,慌忙制止。

    她抬眼看向姜淮辞:“我所作所为皆为我一人故,不要牵扯入殿下。而且,你不是一直要女人的心头血么?我放给你便是。”

    ”绾绾!”谢晏衡音调发颤。

    姜淮辞不屑一笑:“我也不逗你们了。大殿下,我希望你能送我出去函谷关。”

    “函谷关?”谢晏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