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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肇庆夫妇更是满脸错愕,脸上像挂了霜般。

    僵硬,浑身冰冷。

    “哥!”贺闻野跳出来,指着钟肇庆,“他刚才找我家长!”

    贺闻礼点头,看向钟肇庆:“钟总找我?”

    钟肇庆和其他人的反应一样,张着嘴,无声失言,瞳孔放大,恨不能在钟书宁身上盯出一个洞。

    “他刚才可凶了,还让我们别走,吓死我了。”贺闻野好似刚受了一场惊吓,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我还是个孩子啊,在家都没人敢这么凶我。”

    钟书宁哑然:

    这孩子,莫不是戏精附体了?

    贺家不是专出人精?怎么还出戏精?

    “钟总对我弟弟说了什么?”贺闻礼声音徐徐,眼底却寒意凝固。

    “我……我没说什么,是你弟弟他……”

    “你的意思是,我弟弟说谎?”

    所有人都看到,贺闻野就差指着钟肇庆的鼻子骂了。

    但碍于贺闻礼的身份,没人敢跳出来说句公道话。

    “小野是我们家的老幺,就连我爷爷对他都疼爱有加,不会高声对他说一句重话,你好大的脾气啊。”

    陈最站在边上,一脸无语:

    简直睁眼说瞎话!

    平时欺负他最狠的人,不就是您吗?

    “贺先生,这……”钟肇庆脸色血色急速消退,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却还强撑着,“这里面有误会,我不知道他是您的弟弟。”

    “意思就是,他如果不是我弟弟,你就会为难他?钟总做事,是看人下菜碟?这么势利?”

    “所以欺负宁宁,也是觉得她是孤儿,无依无靠,无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