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后来跟我处成了朋友。”

    钟书宁愣住,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那性格,根本hold不住我姐,我姐那性子,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一般人很难驾驭,我那时候想去摸摸他的底,他也想通过讨好我,接近我姐……”

    “然后,他就说,跟我相处更自在。”

    “我姐差点以为他表白被拒,受了刺激,转了性,喜欢男人。”

    钟书宁笑出声,“所以你们就成了朋友?”

    “嗯,而且爷爷和他爷爷是旧识,也有来往,只是我们以前互相不认识而已。”

    “而且他一直很想见你。”

    “见我?”钟书宁诧异。

    “对你很好奇。”

    说话间,贺闻礼已端了饭菜放在桌上,煎了牛排、虾仁和芦笋,做了果蔬沙拉,还有煎过的酸面包。

    饭后,钟书宁主动承包洗碗的活儿,只是丢在洗碗机里就行。

    她浑身还酸软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昨晚几乎一宿没睡,好像白天怎么睡都补不回来。

    “困了?要不要午睡?”

    又睡?

    钟书宁摇头,“我不困!”

    贺闻礼笑而不语,只是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另一侧,帮她揉腿,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部老电影。

    贺闻礼手掌大,可以完全覆住她的脚踝,暖意渗入,反而舒服许多。

    室外,沉云遮蔽天光,远处天际浓稠如墨,像是能拧出水。

    电影里,男女主角正分手,钟书宁感性,眼睛微红。

    却听贺闻礼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