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衔月后知后觉,才诧异地看向贺浔:“是盛老板怀孕了?”

      待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就拿起手机给盛书宁发信息道喜,不过她怀孕一事,并未对外公开,要等三个月,待胎像稳定。

      “别人怀孕,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贺浔低笑,“是知道自己要做奶奶?”

      苏衔月轻哼一声,“我们就是处对象,还不一定能结婚。”

      “你说什么?”

      贺浔说着,扯下领口毛衣,“你都把我咬成这样了,还不想负责?”

      他脖子上有处明显牙印,咬得深,很难消。

      “你……”苏衔月急忙伸手,将他毛衣整理好,这也不能怪她,有时实在受不住,刚整理好衣服,她的手还没撤回,就被贺浔攥住。

      他眼底柔情泛滥,低哑着嗓子喊她:

      “小月亮。”

      声音沉糜,像是灌了酒,钻入耳蜗搅得人心颤。

      他靠近,深吻……

      桌上,设计稿被推至角落,苏衔月眼底一片湿糜,实木桌子有些凉,她只能抱紧面前的人。

      冷吗?

      最后,热得让人崩溃。

      她无力挣扎,他不愿收手。

      待贺浔将她抱进卧室时,书房内地面落满衣服,实在不堪入眼。

      苏衔月咬牙,贺浔简直是个祸害,她被累得半死,无力工作,但某人仍精神奕奕,还曾半夜爬起来画稿,说什么:

      心情好,灵感迸发!

      她却连提笔都困难。

      还是得赶紧让他滚蛋。

      所以,当晚贺浔就回到了老宅,家里一片喜色,他买了一堆东西,婴儿毯、摇摇马、奶瓶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