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川好奇的事不少。

      “之前圈内传你追妻火葬场,那个人真是月月?”

      贺浔点头。

      “据我观察,你们之间应该没发生什么让你追妻火葬场的事,为什么外界会这么传?”一般都是,一方对某一方爱答不理,事后后悔,处处讨好,才会用这个词。

      可他俩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贺浔低笑:“我也不清楚。”

      盛庭川舒了口气,“大概是你在圈内口碑太差,大家理所当然觉得是你有错在先。”

      “……”

      这话贺浔竟无法反驳。

      盛庭川只是苏衔月的师兄,虽然埋怨她隐瞒与贺浔的关系,终究没说太重的话,只是心下憋闷,总觉得像是有口气堵在胸口。

      闷得难受。

      尤其是与贺浔分开时,又被叫住:“今晚的事,没想到你会主动帮我出头,多谢了。”

      盛庭川看穿任一鸣抄袭,自然要秉公直言。

      如果知道贺浔早知道,并有所准备,自己才不会出这个头。

      “贺老师,客气了。”他咬牙道。

      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你之前说,在追求月月,也就是说,你们没在一起。”

      这话,扎心。

      见贺浔不说话,盛庭川嘴角轻翘,心下一乐。

      **

      另一边

      苏衔月心焦,也不知师兄跟贺浔都聊了什么,都三十多的人了,总不可能打起来吧,约莫半个小时后,两人回来了。

      与她想得不同,自家师兄看着心情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