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

    与他对视,他这样深潭的视线让姜灼更加的难堪。

    好像,她就是他的宠物,他的狗一样。

    她在他那里,说不得一个不字。

    他的手收紧了几分力道:“还是说,我太纵容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姜灼被捏得骨骼生疼,想要挣扎,却不敢挣扎,因为她不知道下一秒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聪明的女人,是会审时度势的。

    男人垂头,咬着她的耳垂,带着浓重的酒气:“姜灼,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姜灼呼吸沉沉,压着自己的心绪。

    她乖乖的妥协,像一只听话的小兔子:“好,好,我听话,都听你的。”

    她从豪门千金跌落,走到这个绝境的位置。

    他把她从绝境里拉了出来,在她面前,他们是结婚了,是夫妻。

    可契约婚姻。

    说白了,和卖的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是卖给一个人了,只不过是比那些人更高尚一些而已。

    她与沈淮深的身份差距,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姜灼妥协的听他话,给他解扣子,脱衣服,按照他说的做。

    当解到裤子扣子那一刻。

    男人又一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手捏着她的下巴:“什么表情,很屈辱?很委屈?”

    “我逼你的?”

    姜灼被他压着,别开了头不看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