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炀闹过分了,差点擦枪走火,记起她生理期时才清醒过来。

    他稍稍撑起身,低下头亲了亲陆京茜拧起的眉心,“傻宝宝,这会儿不知道抽我了。”

    他翻身躺下,将她用被子裹住,搂进怀里。

    两人的心跳同样快,很久才缓下来。

    陆京茜被他裹成蚕宝宝,动弹不得,又想着他突然停下的举动,睫毛微微垂了垂,“你表哥没把我怎么样,我先前是骗你的。”

    “我知道。”聂子炀揉揉她脑袋,“但他还是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陆京茜默了几秒,说:“他来亲我,我打了他一巴掌,他还了我一巴掌,当时我没什么力气,被他撕开了我上衣,我想到他是你表哥,我就恶心。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一脚把他踹开了,又拿起床边的台灯砸了他脑袋,然后跑掉了。”

    聂子炀听得遍体生寒,不敢想她如果再软弱一点,后果会怎么样。

    那他真的会杀人。

    “药性怎么解的?”他低低地地问,她当时应该很煎熬吧。

    陆京茜眼泪到底滚落出来,“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我当时好生气,我知道是你妈给我那杯酒有问题,我平时都不喝别人递来的酒,可她是你妈,我没防着她……”

    聂子炀抱紧她,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可这样的力道却莫名让她心里的难受缓解了一些。

    “我去了陆家名下的酒店,在满浴缸的冷水里泡到生病,第二天发了高烧,之后整整半个月,我都没什么心思理睬你。”

    陆京茜把事情说完,她不想他误会。

    “宝宝受苦了。”聂子炀亲了亲她的头发,手伸到被子里,一下一下抚摸她轻颤的背,“老公都不在宝宝身边,真该死。”

    陆京茜心底的酸涩被他哄得消散了些,她渐渐平静下来。

    “也不是你的错。”

    她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他回到京都后,她才没办法对他完全狠下心,可那是他妈,她也无法将他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怎么不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和她的关系,你会喝她递给你的酒?”聂子炀心脏抽疼。

    陆京茜看着他心疼的眼神,忽然有了倾诉委屈的欲望:“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差点被你表哥一巴掌打晕过去,被他撕开上衣,以为逃不过的时候,我脑子里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