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二爷的。二爷饿了吗?”

    温时宁两眼发光地看着他,开始想等会儿要吃什么。

    傅问舟溺爱地摸摸她的头,“我不饿,你若是饿了可以先吃点别的,也可以掀起帘子看看外面。”

    “我可以吗?”

    温时宁反倒是愣了下。

    大周朝民风还算开放,但对女人依然严苛,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人,抛头露面弄不好就是不守妇道。

    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就有顾虑了。

    傅问舟失笑,柔声说:“我们时宁以后是要做大药商的人,天南地北都可以去,牛蛇鬼神也敢见,无惧。”

    时至今日,他的想法已有了转变。

    以前只想着,在他活着时护她周全,死后尽可能的替她安排妥当。

    可思来想去,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最重要的是,温时宁并非娇花,她是野草。

    坚韧不拔,生命力顽强,她勇敢,智慧,有力量,能够在逆境中生存并茁壮成长。

    她需要的是广阔的天地,而非狭隘的保护和宠爱。

    闻言,温时宁弯起眼睛笑。

    而且,大幅度地点了点头,“二爷说的对!”

    坐在下方的晋安和香草对视一笑,然后各自将两边的帘子都卷了起来。

    冷风吹了进来,温时宁闭着眼睛,用力深嗅。

    无法形容的味道。

    自由,欢喜,快乐,还有希望。

    怕冻着傅问舟,晋安换了床厚一点的毯子来,趁机小声道:“二爷,到柳镇后,我们还是请几个镖师吧。”

    此行,就他们四个还有两个车夫。